毕竟凉倦刚从奴隶场出来的,在奴隶场又是男女分开调教,天天和一群大老爷们待一起,跟苦行僧似的,憋的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再说了,凉倦这个年纪,正是敏感时期,贝茶表示可以理解。
凉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甚至从贝茶的话中听出了某种瞧不起的意思。
心中又羞又气,最后十分乖巧的站在贝茶面前“主人如果想看的话,我可以脱了让主人看。”
贝茶才没兴趣,脱了裤子不干事都是耍流氓,光看看有什么意思“不看,你先下去吧。”
真来实战,更没兴趣。
凉倦“”
你倒是看啊
哪怕只脱一层
到了晚上,凉倦还是意难平,缩进被窝里,偷偷的看了一眼,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连忙躺好,都怪贝茶,都是被她传染的
他当人鱼的时候,从来不在意这些
贝茶本来是想走正门的,但没想到凉倦没关窗户,隔着窗户又正好能看到凉倦的床。
毕竟是下人住的小屋子,凉倦的条件还是好的,能住单间。
但屋子小,隔着窗户一览无余,正好看到凉倦将自己卷成虫子,还在床上不挺的翻腾。
“你是躲在被窝里”贝茶本来准备开个车,后来又觉得少年太过纯洁,就止了话题。
凉倦正羞愤难当,辗转反侧的时候,突然听到声音,吓的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看到窗户外面的贝茶,意识到自己刚刚丢人的模样都被瞧见了。
“你,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红着脸不自觉的咬唇。
贝茶按着窗台,翻身一跃就进来了,少年顶着刚刚蹭乱的微卷的头发,如玉般白皙的小脸粉嘟嘟的,眼睛浸着水,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我今天忘记给你药了。”
凉倦微怔“药”
贝茶从兜里掏瓶瓶罐罐,这些都是她从贝辞那里要过来的。
“这个是治冻疮的,这个是治鞭伤的,这个是活血化瘀的,这个是祛疤的。”
“还缺什么吗”
贝茶说完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对方。
凉倦没想到她半夜来是因为了这件事,心中酸胀,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
他摇了摇头,触及到贝茶仿佛藏着星辰大海的眸子时,突然福至心灵,又乖又甜的说道“主人真细心,我很喜欢。”
果然贝茶笑的更开心了。
凉倦想起以前调教他的奴隶主说过的话。
没有哪个主人不喜欢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这句话并不绝对,但可以肯定,贝茶绝对是喜欢被人夸的那种。
凉倦翘起唇角,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一个小秘密。
贝茶很少会因为被夸而开心,但今天着实是个意外。
尤其是刚刚找贝辞时问有没有药的时候,贝辞突然凌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这么废物,连药都找不到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让她想起她的父亲。
她和她父亲的相处很少,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征战或者是怀念她母亲,他们父女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总是在她被训练和因为没达到他的标准而被教训之中度过。
两人相处更像是不苟言笑的严厉教官和烂泥扶不上墙的学渣队员,但教官多少会夸上一句,贝辞从来没夸过她,即便在她超额完成训练的情况下。
贝茶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什么都学不会,直到后来她父亲去世,她进了特殊组织,跟着训练时,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