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茶想想也是,就她的速度,等跑到那里,说不定两人都打完了,万一贝辞再心血来潮让她和沈修打,那她今晚就不用睡觉了。
索性就歇了去看比武的心思,脚边跪着的奴隶还等她赐名呢,眼神亮得就像深邃夜空中的星星。
贝辞见贝茶独独对凉倦特别,以为贝茶喜欢这种年轻的,特别是年纪小的,所以这批奴隶中,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岁,最小的就是跪在贝茶脚边的这个,也才十二岁。
罪恶啊。
贝茶想想都觉得罪恶,她就是再迟钝也明白贝辞是误会了,怪不得那天会打凉倦,哪个当爹的误会这种事气不过都有可能动手打人。
叹了口气“人我收下了,你回去吧。”
小厮应了声生怕贝茶反悔,马不停蹄地跑了。
凉倦从看到那只猫现原形时就心道不妙,听到贝茶应下来时候直接惊呼出声。
只不过淹没在了众人齐刷刷的感谢奴隶的声音中。
贝茶一时间也没注意到。
“主人,您给奴赐个名字吧。”
贝茶退后一步和那只猫拉开距离,凉倦特别有眼色的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臂“主人,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明天还有课,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那只猫瘪瘪嘴“主人”
贝茶又不是真的选服侍的人,再说,她也不喜欢给人起名字“你们自己给自己起个名字吧。”
凉倦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没什么兴趣,心情舒坦了不少,眼睛弯弯的“主人,我在奴隶场听人说过,贱名好养活,不如我给他们起一个”
贝茶听到贱名就想到狗蛋二狗之类的,着实没什么排面,皱着眉毛,又见那只猫眼巴巴的还等着她开口,眼神里净是渴望和不安,还有依赖。
她想起来那年她刚刚进组织的模样,也是十二岁,不知道她当时看沈修的眼神是什么,不安肯定是有的,依赖也可能有,时间太长,她都忘得差不多了 。
这小孩似乎和她很像,但又不太一样,贝茶顿了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我这里有了冬夏了,不如你就叫春秋”
春秋眼神顿时充满了活力“谢谢主人。”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贝茶挥了挥手,让冬夏带着他们下去了,吩咐冬夏,院子里有什么活能让他们做的就让他们做吧,就当是多养几个人。
并让冬夏好好看住他们,别再闹出什么事。
冬夏刚来贝茶院子里不久就被委以重任,高兴的不能自已,勉强绷着一张脸,去安排他们的住宿。
其他奴隶自然也想让贝茶赐名,但看贝茶兴趣恹恹,奴隶场出来的哪个不会看人眼色,所以谁也没说话乖乖的都跟着冬夏出了房间。
等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下贝茶和凉倦。
凉倦心中自然是委屈的,他废了那么大的劲才能留在贝茶身边,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因为是贝辞赐下来的,贝茶很自然的就让他们留下了,也没有对他们提任何要求。
这种委屈浮现到表面,小奶音都带着哭腔“主人”
九曲回肠,百转千回。
贝茶被他叫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抱着手臂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以为人都走光了。
凉倦听到这句话更委屈了,贝茶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她连自己走没走都没注意到,更是从来都没有主动摸过自己耳朵。
贝茶就是喜欢更年轻的更小的
思及此,心中越来越委屈,再加上前几次,贝茶轻易的就能将自己送给贝辞,说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原本的受得委屈加上今天贝茶的态度,凉倦的委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