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伦比的地位。
木木满月时,木婉收到了顾生辉的来信“木婉亲启。离开南城虽不过一年多,却深感过的比以往的十多年还要漫长。偶尔想起与你儿时作乐,偶尔又想起如歌的一颦一笑。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时我已另有妻子,她会在做生意的时候与客人斤斤计较几文钱,也会傻傻的因为同情在乞丐的饭碗里放上一把铜板。她会故意冷落因喝酒吐得昏天黑地的我,也会在酒醒后的早晨奉上一杯热茶她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我生活在平地上,平淡而知足,不多不少。我想,这才是我应该拥有的挚爱。”
木婉看着顾生辉的书信慢慢露出了一个浅笑,然而并不是为顾生辉高兴,她没那么心软,她就是觉得太可笑,他这感人肺腑的浪子回头写的仿佛是妓女从良。
以不好的想法揣测,顾生辉用这么大一段篇幅写自己的妻子,多半不是挚爱妻子,他写出来就是想要木婉的和解,她的改观罢了。她在空白纸上写下几个字“各自珍重,勿念。”
木婉与顾生辉没有什么好说的,可能是她穿越而来的缘故,她一过来对顾生辉就只有厌恶了。
昨日之日不可留,从前和未来都不必怀念,最为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
苏见正抱着木木哄她入睡,木木已经会“咿呀咿呀”地叫,苏见对着她笑“婉婉,你看我们的女儿多可爱,以后要便宜了哪个小子。”说到这,他嘴巴都撅了起来。
木婉心道真是个女儿奴。
岁月如潺潺流水般安稳静好,木木一点点地长大,出嫁那天,是名副其实的十里红妆。木婉与苏见看着木木出嫁的背影含泪相视一笑,难过几天之后,得知木木过的极好,便也愉快地过起了二人世界。
如今的木婉,无异于银子堆里抱着爱人,物质和精神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