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提到皇上,魏芩便不得不提防原剧情的故事再度重来,她给江牧雪扔了一把匕首,对江牧雪道“要不自裁,要不毁掉容貌,我就让你下去。你还是能回去见你的王爷最后一眼,或者你跟他地下相会。”
江牧雪捡起匕首,事到如今,她仿佛只有死这一条路,但是她想回去,想给戚符收尸,亦或者她握紧匕首,冲着魏芩的胸口直去,不过半路却被景云蓝攥住了手腕动弹不得。景云蓝攥着江牧雪的手腕一转,江牧雪手上的匕首便掉了下来。
魏芩捡起掉在马车上的匕首,对着江牧雪一笑“我看你一时猪油蒙了心,对你还舍不得动手,不过你既然要杀我,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魏芩拿起匕首一步一步地靠近江牧雪,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只在江牧雪的脸蛋的半边脸上划了一个x,再然后便把江牧雪从马车上扔了下去。
丢完人,魏芩坐回来拍了拍手,对景云蓝道“你还记得一个月以前在街头上问我,什么时候皇上才能政权握在手中吗,现在就能了。”
皇上此时正在“捡漏”的路上,他如今还不到二十,没什么威信,但要立威此时是最好的机会。
在立威的途中他看见了捂着半边脸已经将军府附近的江牧雪,仅看一眼便觉得惊为天人,便停下轿撵,问江牧雪“你是何人在将军府附近做什么”
江牧雪放下手露出另外半张脸“祭奠亡夫。”
皇上看见江牧雪的另外半张脸兴趣全无,叹了一句惋惜,便与江牧雪擦肩而过
马车外面的女子骑着马对着马车的小窗口问“阁主,我们此番算不算立功,以后跟着阁主你能过的上销金库那样的生活吗”
虽说她们只是说了几句闲话,但魏芩至少树立了威信,也有了这么一群对她马首是瞻的门徒,自然不能卸磨杀驴挫了门徒的锐气,便说道“当然了,钱都是小事,你说呢。”她看着景云蓝。
景云蓝自然不能小气,当即表态“钱是不差的。”
听到景云蓝说不差钱,前前后后的人都笑了起来。
一行人赶回了登云楼,这一个月以来,魏芩已经住的习惯了,登云楼上人多热闹,一致对外,邻里和谐,除了对在这吃霸王餐的,大家都很友好。
冬去春来,元宵刚刚过去,魏芩还在回味着十五的热闹的余味,却是听到了景云蓝要离开的噩耗。
“我要走了,我既然有个帝师的身份,便得回去辅佐皇上。皇上年幼,许多事情不懂轻重,恐怕又误信了小人。你如今已经是一阁之主,哪天我让皇上给你们拨一笔银子,真的给你盖个楼阁出来,在地契上写上你的大名,那时你便更威风了。你多保重。”景云蓝的包袱已经放置在床上,显然已经准备好了要走。
魏芩自知留不住他,况且也没有非让他留下的理由,便也只能答应,与他道“你也多保重,若是闲了便回来看看。”
景云蓝对魏芩一笑,便拿起床上的包裹走出了房间。魏芩守在窗外,看着他出去坐上了马车,马车也消失在了视野中,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几百的寂寞不是谁都耐得住的,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说上话的,来的急去的也急。
到现在她突然有点活够了,活腻了的感觉,看着人来人往,或许再一睁眼就是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人纵然忘不了也再也遇不到了。
隐藏起心底的一丝悲观,魏芩静坐下来,冥想了一会之后,决定借酒消愁,带着姐妹去青楼里好好消遣一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这一喝喝的有点多,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帮子姐妹围着她。
秦素婉说“你喝的太多了,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