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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不得的深宫弃妃(2/3)
平说得几分真、几分假,他都只能全盘接受且相信。
    与其让那昏庸无能的“大行皇帝”辕星渊继续当道,真不如让还是稚痛的皇长子登位。起码皇长子幼龄即位,太后又年轻无权,在这种没有皇权干预的情形下,他和江子平那竖子联手之下,能保证政通人和、下情上达。到时携手化解晋国的危急难关,也不是不可能。
    一瞬间,吴相竟然有些隐隐的暗骂江子平到底还是年轻,年轻人就是容易心慈手软。你这等瞒天过海、荒谬谋逆之事都做了,为何还要留着那“大行皇帝”的性命这不是为日后的事端埋下祸根嘛若是那反复无常的“大行皇帝”日后反悔想重新夺回皇位怎么办罢了罢了,便有老夫替你做做扫尾工作,彻底绝了那所谓的大行皇帝重新即位的可能吧。这年轻人啊,果然就是嘴上没毛、办事就是不牢哇
    呃,罪过罪过
    想他吴浦泽,一生为官,清正廉则、忠君爱国,怎么会有这等荒诞不经的想法真是罪过呸呸呸,大风刮过,老言无忌他才没有过那种想要毒害大行皇帝的想法呢
    然而不管怎样,他吴浦泽忠的都是晋国的江山社稷,而不是哪一任固定的君主。
    唔,所以还是要抓紧处理政事,使得皇长子辕云涟顺利登基才行。到时候,他就只需要忠于新君了。至于那个江府里被江老夫人照顾着的“大行皇帝”,那是什么胆大包天的小人竟敢和先帝长得如此相似拖出去毁了容吧
    权力交叠、人心浮动,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再是快刀斩乱麻,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处理完毕的。
    然而江大鱼答应过母亲江老夫人,最迟也会赶回家去吃隔天的早食,因而她又在宫内呆了一天,处理了必要的政务之后。便大手一挥,将所有的大小事物又都推给了吴相爷。自己则趁着夜色,悠哉游哉的走出了皇城。
    可怜了吴相爷,一把年纪胡子都快掉光了,还要被迫留在宫中加班营业。
    天子殡天,举国服丧。
    即便下午的时候,宫人们便已经张贴布告、晓喻天下,说大行皇帝留下遗旨,丧礼之事、一切从简,民间婚嫁礼乐、一切照旧,不必禁忌。
    但京城的臣民百姓,还是自动自觉的为大行皇帝服起了国丧。不止是皇城内的宫殿楼塔,皇城外京都里的家家户户百姓,门口也都挂上了白绸与白灯笼。包括每一条街道马路、每一个弄堂小巷,甚至每一处茶馆酒肆和瓦屋房舍,也都挂上了象征服丧的白布麻幡。
    江大鱼深夜走在这样的街道上,目力所及俱是白麻白幡,耳边更是万籁俱寂。一阵阴风飘过,街道两旁遗留着尚未烧尽的纸钱随风飘转,颇有一种凉嗖嗖的鬼魅之感。
    江大鱼越走越心惊,越走,眼皮也越跳。
    倒不是说她怕了如今街道上这等阴森诡谲的氛围,而是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等着自己。
    尤其是等她走回与皇城只有两街之隔的威武侯府之后,看着侯府紧闭的朱木大门,内心更是感到一阵狂跳。
    那种微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江大鱼默默的攥紧了手心。
    江大鱼的直觉一向很敏锐。在她还没有成为任务者的时候,正是她这种敏锐的直觉,帮助她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陷阱与攻击。
    同时,江大鱼又有些疑惑,因为她此刻虽然内心狂跳,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意或者恶意。当真是奇怪的很。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万事皆定,哪里还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或许是自己多心了。江大鱼自嘲的想着,松开了攥紧的双手。
    看着威武侯府匾额旁同样高悬深的白幡与白绸,江大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番微妙的心情。随后,她制止了小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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