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道“难不成”
“是是成国公收买了闻景然,让他杀害父亲”
女子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成国公顿时眯起了眼睛,“郡主,你也说了,驸马是镇国将军一手带出,如何能被本国公收买就算他闻景然是个目光短浅之人,那动机呢”
“本国公与镇国将军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害镇国将军”成国公冷笑一声,转过头,再道“郡主可别是被某些有心人挑唆,成了出头鸟,来对付本国公”
话落,成国公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姬元飒,恰恰能被皇帝看个清楚。
宁清阳嘴角挑起小小的弧度,道“国公爷您还记得河清王吗”
轻飘飘的一句反问,成国公如遭雷击。
殿中其余大臣顿时交头接耳,资历浅些的,恐怕连河清王是谁都不知道。
“国公爷,您放心,该说的事,清阳会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清楚,绝不让您蒙受半分冤屈。”
“二十几年前,河清王因贪污受贿,谋杀朝廷命官,被废除亲王之位,收回封地,可又有谁知晓,当年河清王是被人栽赃嫁祸,为的便是掩盖贪污大案的真相。”
“郡主,二十几年前您可还没出生,如今拿这事来说,怕是不太妥当吧。”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是成国公的女婿。
“陛下,可否令诸位大人莫要打断清阳,此事说来话长,却不得不说,也请诸位大臣和陛下放心,清阳今日所说的一字一句,全都能拿出确凿的证据。”
皇帝扫了一眼她平静的面孔,抬了抬手,“允”
宁清阳继续道“清阳查了卷宗,知晓河清王贪污受贿一案,至今还有一批赃款下落不明,数目之巨,怕是比得上半个国库。”
“可这么多年过去,曾经追查这笔赃款下落的大人要么意外身亡,要么重病而死,这笔账款最后也不了了之,一直到现在,都没人在提起过。”
“可七年前,清阳随父亲回族地祭祖,意外就下了一个老婆婆,此人乃河清王府女卫,手中握有当年河清王临死前交给她的账册,与河清王私印。”
“嗯,刚刚好像忘说了,当年查抄和亲王府之人正是成国公,而成国公当年言及,他带人赶到和河清王之时,河清王已畏罪自杀。”
宁清阳慢慢说来,成国公在她身边将拳头捏的咯吱响。
她缓缓将镇国剑放在地上,则从袖中掏出了一枚私印,和一本已经发黄瞧这破烂不堪的账册。
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立刻走到她面前,将账册与丝印呈递给皇帝。
“这是当年,那老婆或交给父亲的,父亲将它埋在了老婆婆埋骨之地。”
“去岁,清阳和祖母回族地祭祖,想到幼时与父亲共叙天伦场景,意外将这账册与丝印挖了出来,岂料有一伙黑衣人早便守在那儿,就等着清阳将东西取出,便要了清阳性命。”
“好在当日有烈王殿下同行,清阳这才保住了一命,这枚,则是从那些黑衣人身上搜到的玉佩。”
宁清阳缓缓取出一块玉佩,殿中大臣们见到这玉佩顿时窃窃私语。
小太监又连忙把玉佩呈递给皇帝。
宁清阳继续道“这玉佩是听雪楼杀手所有,很不巧,父亲生前把玩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清阳年幼,尚且不识这玉佩,只觉得漂亮,遂向父亲索要,父亲才告诉清阳,那是成国公世子赠其之礼。”
“国公爷,这听雪楼杀手的玉佩,怎么就成了世子送给父亲的礼物难不成父亲生前,世子就曾命人暗杀父亲”
此一句质问,瞬间满庭哗然。
宁清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