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嫤萱冷声道“贞淑,把小贵子带上来”
贞淑得得令后便带着两个小太监把小贵子压了上来。
小贵子在慎刑司受尽酷刑,如今是遍体鳞伤,被打的惨不忍睹,快开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沈栀婳见了自是有几分害怕和恐惧,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是繁花似锦的金贵儿,见了如此血淋淋的画面自是恶心,下意识的捂了口鼻。
叶嫤萱淡淡的看了贵妃一眼,到底是这些年贵妃被皇上保护得太好了,皇宫里哪里就缺像小贵子这种人了,进了慎刑司还能好好的出来么
叶嫤萱道“小贵子,你把你之前说过的话再给贵妃说一遍。”
小贵子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条了,他如今只希望自己死后不要牵连到家人,朝皇后磕了一个头,然后道“赏菊宴那天,正好是奴才在御膳房当差,负责纪主儿和关主儿的酒食,那日奴才正在准备纪主儿和关主儿的菊花酒,贵妃娘娘您身边的大姑姑就来了,给了奴才一小撮的药粉,奴才知道纪主儿肚里的龙胎皇上皇后娘娘很是看中,奴才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害死纪主儿,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姑姑说只是量少的泻药,说贵妃娘娘只是想要教训一下纪主儿,当时大姑姑还给了奴才一对儿上好的镯子,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就照着做了,哪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泻药,而是奴才的催命药啊贵妃娘娘,你害得奴才好苦啊”
沈栀婳指着小贵子,手指有些颤抖的道“胡言乱语,本宫何曾指使身边的人拿了药放到纪嫔的喝的酒里”
小贵子只觉得这个贵妃实在可恶,事到如今了还想推个干净,横竖他都是死,他也实在不想让贵妃这个罪魁祸首好过,便道“贵妃娘娘你就认了吧,你为了做的干净,还让奴才特地在酒杯上面下了毒,到时候还可以推到贤妃娘娘头上,毕竟这青玉双螭杯可是贤妃娘娘族里上贡的呐”
叶嫤萱凉声道“小贵子,你可知道是贵妃身边的哪位大姑姑指使你做的”
小贵子有几分懊恼“当时大姑姑穿着斗篷,带着黑色的面纱,奴才并未看清是哪位姑姑,但奴才却是记得她的声音的”
叶嫤萱便道“如此,你便来指认到底是哪位姑姑让你做的。”
叶嫤萱对着跪在地上的锦绣和吉祥道“你们二人都用如常的声音各说一句话儿,让小贵子看看到底是你们谁做了这不可饶恕之事”
叶嫤萱最后这几个字咬得很重,让锦绣和吉祥二人的心都颤了颤。
叶嫤萱又道“小贵子,你仔细听清楚了。”
小贵子颔首,张着耳朵仔细的听。
吉祥先说了一句话,小贵子听后有几分皱眉,摇了摇头。
又听得锦绣说话,锦绣只说了几个字,小贵子便道“皇后娘娘,就是这个声音,那日便是锦绣姑姑这个声音吩咐着奴才做着事儿,娘娘,不会错。”
贵妃大喝一声“什么,怎么会是锦绣,小贵子你听清楚了么,怎么会是锦绣”
锦绣也道“小贵子,我何时让你做了什么事儿,皇宫偌大,我原认识你都不曾。”
小贵子心里更加气氛,这主仆两个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有贵妃你的镯子为证,贵妃难道还想抵赖吗”
叶嫤萱叫人把贵妃的镯子呈了上来,沈栀婳上前一看,果真是自己的镯子,是皇上刚刚登基的时候赏的,她一直收在花梨木雕盒里,怎么会跑到小贵子那里,如今还被当成是物证陷害于自己了
沈栀婳现在真的是有嘴也说不清了,索性道“皇后娘娘臣妾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