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是谁我在哪里到卧槽,我为什么会被千手扉间抱在怀里一息流转间,泉奈的脸色变得五花八门,好不精彩。反应过来后,立刻在扉间怀中挣扎起来,引来对方的注视。
“放我下来。”
“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泉奈咬牙切齿的想到,恨不得立刻解开变身术,告诉扉间他的身份,如果能因此看到对方变脸的模样,那就再好不过。可想到最终丢脸的还是他,泉奈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不舒服。”泉奈赌气说道。
“不舒服”扉间头疼的皱起了眉。女人不舒服的原因有很多,心情不好,姨妈来了,都是造成她们不舒服的原因。绅士的男性往往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避开,留给女士可以独处的私人空间,但直男扉间显然t不到这个点,干脆调整了一下抱着泉奈的姿势,将手放置于他的腰腹之上,“现在好些了吗”
更加糟糕了啊混蛋
被搂住腰的泉奈僵硬不已。
宇智波这两兄弟,一个敏感点在背,一个敏感点在腰。平常看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反应敏锐些,可一旦被人摸到,那就彻底完蛋了。控制不了身体软倒在地,那都是小事儿,怕就怕,会发出什么不得了的声音。
泉奈担心的事很快成为了现实,奔跑中不经意的反复摩擦,让他急促发出了一声奇妙而难耐的声音,就像春天的猫咪一般。而静寂的夜晚,非但起不了掩盖的作用,还会将这一声微弱的喘息无限放大。
扉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反射性的看向怀中女子时,发现她早已紧闭双眼,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对方贴心的举动,让扉间略微松了一口气。他再次调整了一下抱着对方的姿势,拉大两人的距离后,这才装作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往前走去。然而表面功夫易做,内心掀起的波澜,就只有他们内心才知晓。
就这样一路强忍着尴尬的气氛走到破庙里,相对无言的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泉奈火烧屁股一样从扉间怀中蹦了出去,身手灵活,也不管对方怎么想的,站的离他足有五米远。
泉奈的小动作,扉间没有在意,或者说没必要在意了。自他把松下凉子带到松下介太郎面前的那一刻起,他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从此与松下父女再无瓜葛。
“松下小姐,你的父亲就在那里,他已经找了你许久。”扉间的目光注视着破庙内的一角,语气中有他不曾察觉的沉重。
松下介太郎,快死了。
多年的风餐露宿,早已让介太郎的身体亏损,而汤屋老板娘的那一顿打,更是加快了他走向死亡的路程。扉间找到他时,他已经濒临死亡,只因为没看到女儿,硬是撑着那一口气活到了现在,愿望一旦实现,怕是会立刻撒手人寰吧
这一点,扉间知道,泉奈也知道,但他们两人却出于自身的利益不得不这么做。
在扉间的注视下,泉奈上前握住了老人干枯瘦弱的手臂,模仿松下凉子可能会有的语气和神态,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很抱歉,我不是你的女儿。
真正的松下凉子,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病逝了。
而一直藏身于清州城的宇智波泉奈,正是因为受到松下凉子的委托,才会扮作她的模样,待在汤屋。只等千手扉间前来将他救出,以松下凉子的名义向她的父亲传达一句话,便可完成这个任务。
“凉子啊,一直以来让你辛苦了,我父亲对不住你啊。”这位什么都不知道的父亲,在最后的最后,一直拉着女儿的手,不断的说着对不起。直到女儿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