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目送叶凯歌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人，心情复杂的像打碎了一地的调料瓶，糖醋盐味精酱油撒了一地混在一起那样复杂
叶凯歌去的潇洒回来的也快, 霍利站在原地心情复杂了没多久，便看到了折返回来的叶凯歌。
“你怎么这么快”霍利多少有几分惊讶, “难道你没找到人吗”
他做出了最合理的猜测, 只是叶凯歌笑容古怪的一耸肩“找到了，那家伙好像在等着人上门一样, 大咧咧的站在秋明办公室门口。”
恐怖的瘟疫暴君堵在营地的中心一动不动，每个路过的人都自动绕过他所在的位置两百米远，硬生生给他制造出了一片真空区, 在人流比较密集的营地中心，别提多扎眼了。
叶凯歌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就想笑。
霍利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 他凑过去问叶凯歌“所以他知道有人会去找他吗这是在等着有人上门找他, 还生怕找不着找了个最显眼的地方要知道这里可是基金会目前最看重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隐藏了多少力量，哪怕是亘古不死不灭的神明现在闹事儿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儿去。哇塞他是飘了还是狂了，这么嚣张的吗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咯”
叶凯歌摇摇头“他不承认这事儿是他做的。”
面对霍利疑惑不解的眼神, 叶凯歌伸出手跟他比划“他知道应该发生了点什么，但是不清楚具体的事情。”
“他也很意外会看到我，”叶凯歌描述着瘟疫暴君看到他时的样子，“我感觉他看到我心情还挺好的, 他刚才还跟我聊了会儿天气来着。然后我们的暴君先生说不关他的事儿，他的一部分力量在很早就被人给窃取了，他能感受到这部分力量最近出现在了世界上，所以出来说一声他不知情。”
“看起来瘟疫暴君也怕基金会嘛。”霍利的关注点飘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叶凯歌耸耸肩“不怵基金会的愣头青都已经倒在了过去无数年的历史里，现在的异类哪怕心中对基金会有想法，表面上也得服气。他当然忌惮基金会，不忌惮又基金会怎么会来这里”
霍利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的对，所以这事儿线索就断在这里了你还要往下查吗”
虽然是个疑问句，可霍利心中其实是笃定叶凯歌肯定会管这个闲事的。牵扯到了他的学生身上，叶凯歌不可能不管。
“哦对了，你那个学生还昏迷着呢。”
叶凯歌眉头一挑道“暴君主动提出可以前去闻道学院帮忙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不能解除他身上的血魔法。我刚刚打电话通知了夔林，傻大哥都高兴坏了。不过就算我学生脱离了危险这事儿也不能就这样算了，暗算我的学生就该知道会遭到我的报复。”
还有句话叶凯歌没说，他总觉得这事儿有可能是冲他自己来的，搞得他一路上都在想有哪些人这么胆大包天，可能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结果想来想去
可能这么干的人太多了
这个结果让叶凯歌有些无语，仔细一想也是。在他掌控内的知情者，毕竟还是极少数，大部分人对世界的认知都一样。
这些有人类转换过来的异类，依然保持了他们身为人类时的狡诈。该有的阴谋家以及疯子都不少，这显得世界格外真实的，同时也让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排除起人来特别困难。
细数下来好多人都有嫌疑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叶凯歌所在的位置显眼呢，如果有人搞事情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