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魔化蚯蚓被连续许多只怪物包围,然后被撕开厚厚的皮肤,切成两段。只是被切成两段后的长虫在断口处蠕动几下,便又出现了抱脸虫样的口器。
这让安格尔更加坚定了这些长虫是蚯蚓变化而来的信念虽然这样的信心没有什么卵用,但是可以帮助安格尔转移注意力,让他不要抖的那么厉害。
怪物与魔化生物间的厮杀仍在继续,带着倒钩的藤蔓不断束缚住它们范围内的怪物。
食人花与长虫来不及去撕碎他们时,黑绿色的藤蔓也不介意亲自撕碎被束缚住的怪物们。
藤蔓们将倒刺扎进怪物的关节,通过不断的蠕动收缩,将傀儡虫从关节处撕裂。
可是傀儡虫的数量终究是太多了,它们通过虫海战术拼掉了主力的食人魔花们,一旦它们被包围,脆弱的根茎暴露在傀儡虫们的眼中,它们便会毫不留情的斩下去
越来越短的长虫们,也渐渐失去了复生能力,它们已经被切断了很多次了,在行动上的阻碍渐渐增大。
藤蔓则是最容易被攻击到的,地上已经掉落了一地成段状的碎块。
在安格尔的视角看来,虽然它们都是怪物,可首先出现的怪虫杀了那么多人,这在心理上就让他恐惧。后面出现的魔化生物虽然外形上一样可怖,但是它们在对抗那些怪虫啊
而且安格尔偷偷看了一眼那个以非常悠闲姿势站立在原处的男人。
魔化植物与虫子之所以数量这么少,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没有更多的动作了,改为抱着胸闲适的看着战场上的动静。
如果他想,安格尔相信他能够轻易的制造出更多的魔化生物,毕竟这个男人的存在就能扭曲,或者说感染那么多的植物
人类总是对于自己外形一样的生物会更能产生亲切感,所以虽然对方一看就与安格尔的信仰不对付,但是把他当成神派来拯救自己的人后,安格尔还是对这个神秘的男人非常感激的。
果然,战场上的魔化生物被清理的差不多后,只剩下一些藤蔓在顽强的阻拦傀儡虫的靠近。
而那些怪虫们的数量,足足还剩下三分之一之多
地上只有渐渐不在扭动的魔化蚯蚓和枯萎的魔化合着傀儡虫们的,与人类的尸体还有血液。在血色的硬质土地上,混合出了一副极具惊悚感的画面。
安格尔听见男人低笑了一身,低沉磁性的声音挠的安格尔的耳朵根部直痒痒。
他终于又有了动作,男人闲庭若步的走到了一株枯树旁,那实在是一颗非常不起眼的小树,半死不活的耸立在路边就和这座村庄过去的氛围一样。
在男人靠近它后,接近枯死的小树迅速变化,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像充气般的膨胀了起来。
它纤细脆弱的枝干变得粗壮,一丛丛的荆棘在上面出现,细瘦的主干也在几个呼吸间变成了几个壮汉合抱都抱不住的程度。
这番变故惊扰到了树枝上停留的鸟儿,安格尔在之前就注意到了那只鸟,实在是它的胆子看起来太大了
那只鸟在这样激烈残忍的战斗中没有飞走,而是一直对着底下的血肉虎视眈眈,要不是身下的树枝被魔化,它可能会一直在那里待到战斗结束,它就能扑上去饱餐一顿。
那是一只古称为鵙的伯劳鸟,在非洲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伯劳鸟与它灰色以及淡褐色的近亲们不同。
它们的羽毛更加艳丽,这只伯劳鸟就是如此。它的身体主色是由翠绿过渡到金黄的颜色,胸脯上是浓重的黑与红拼撞出来的艳丽色彩。这是一只典型的非洲丛林伯劳。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