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韩宇周状似无奈地摊手,“刚才真的只是气氛太好,大小姐你没必要专门骗我,谁能追的到你啊”
“准确的说,是我追的我男朋友。”高南允纠正。
“怎么可能”韩宇周根本不相信。
“金泰亨。”高南允又望向韩宇周的眼,这次反而是他躲着她了。
“金泰亨是谁编的有模有样的嘛,名字都出来了。”
韩宇周太反常了,就好像真的喜欢她一样,今天真是个糟糕的节日。
“金泰亨是我男朋友,”高南允不愿再待下去,起身对韩宇周礼貌客套一笑,“麻烦你帮忙保密,他也是歌手。”
两人的角色忽然一换,韩宇周不理睬她,高南允自顾整理告别的话“我先走了,祝你生日快乐。”
不把话说清楚连朋友都没得做,把话说的太清楚也不容易再做朋友。
回去的步伐比来时还要沉重,高南允拿出手机,轻按电源键,像个在沙漠里跋涉已久的流浪者,迫切地寻找水源。
晚上八点二十一,收件箱又多了几条消息,里面并没有金泰亨的回复。
高南允收回手机,四周喧哗的人声与嘈杂的音乐扰的她头痛,逃避地抬头仰望天空,却没能看见广阔让人放松的景象。
天黑的太快,急的都快要塌下来。
高南允忍不住低头嗤笑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瞥到角落边的垃圾桶,她抽出纸巾擦拭起干净的双手,朝那走了过去。
随着揉卷成团的纸巾被落入桶口,所有的一切也和它一起,被全部丢弃。
观察有一段时间的孙恩彩来到高南允身旁,伸手递过一杯酒,笑的比她身上华贵的礼服还要耀眼“真巧啊,一起喝一杯”
高南允连眼神都懒得给装熟的人一个,转身径直越过她离开。
被留在原地的孙恩彩望向被拒绝的那杯酒,透明的玻璃杯里也多了几根高南允身上的利刺,硌人的很,她歪头翻手将殷红的液体倒向草地“真不识货。”
在奥特兰大的演出活动一结束,防弹就马不停蹄飞往多伦多,金泰亨已经出国近一周,手机上的时间从最初首尔的东九区调成旧金山的西八区,然后变成休斯顿的西六区,再换成奥特兰大的西五区。
艺人日夜颠倒工作是常态,满世界飞的时候更容易混淆时间。被经纪人叫醒说该下飞机后,金泰亨拿出手机,下午一点多,脑袋迷迷糊糊地换算了一下时间,首尔那边应该是凌晨三点多,不是适合联系的时间。
多伦多的演出场地是个有些狭小的剧场,各个表演的舞蹈动线都重新排了一遍,大家后来又彩排练习好几次,金泰亨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金泰亨是被闵玧其叫醒的,那哥因为被吵醒有些恼火地看着他,微皱着眉把手机递给他“电话响好几遍了。”
金泰亨朝闵玧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接过手机,竟然有五个未接视频电话和三四条未读信息。再一看时间,9月27号早上六点半了,首尔现在应该是晚上八点半的样子。要命,他怎么比小猪还能睡,再睡下去国内的中秋节都要过去了。
五个未接视频电话全是奶奶刚打来的,还有一条简讯是南南十二个小时传来的,没等金泰亨选择,视频通话的邀请又发了过来。
注意到闵玧其又倒头就睡,金泰亨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才接受视频邀请。
“我打错了吗孩子他爸走之前是这样教的啊。”老人凑到镜头前左看右看。
“没错没错,看见泰亨了。”稍低沉的男音响起。
爷爷也在旁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