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澜心用唇封住了石如琢,石如琢眉心一皱,用力咬在吕澜心娇嫩的唇上。
吕澜心并未松开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深吻。
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吕澜心才松开石如琢。
石如琢用力将唇上的血迹擦掉,吕澜心舔了舔唇面的伤口,将衣衫松开,握住了石如琢的手腕,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
石如琢皱着眉往后躲了一躲,吕澜心将她的手摁牢了。
“你瞧。”吕澜心欢愉道,“感受到了吗”
石如琢莫名“什么”
“我的心跳。即便你来找我是为了旁的原因,但我依然很高兴,你感觉到了吗它跳的这么欢快,都是因为你。”
“”
“每次见到你,我的心就是跳得这般快”吕澜心压在石如琢身上,嗅到她身上久违的气息,快要迷醉了,“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如果你说这是爱,那它就是吧。”
石如琢听到她的回答,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她心爱之人努力了这么久,总算得到了授官的机会,却被吕澜心远派北地。
对她有莫大恩情的挚友,险些被这禽兽玷污。
而现在,这罪魁祸首到她面前,厚颜无耻承认了“爱”
石如琢手中发狠,捏得吕澜心皮肉猛痛。
而吕澜心却没有丝毫的闪躲,这疼痛真实地自石如琢的手中传来,这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给予的感受。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石如琢咬牙道。
吕澜心全然没有防备,亦不因石如琢的举动有任何的恼怒,笑容不减,甚至带着点请求的口吻说
“我不懂,你教我可好”
石如琢实在不明白吕澜心这个人,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做这么多的恶事是为了追求什么。
她所谓的爱不过是掠夺和占有欲罢了。
但有一点石如琢非常确定她必须控制吕澜心。
自她认识樊虞等人之后,也常常从这些女官口中听闻朝堂格局,澜家,便是天子誓要剔除的眼中钉。
吕澜心身为吕简和澜宛的独女,是联系吕家和澜家极为重要的人物,这些年她没少帮澜宛做事,极具威胁性。
要是能掌控她,不仅能一解心头之恨、保护友人,更能扼住澜家的喉咙,甚至影响政局走向。
而这关键人物此刻自投罗网,将自己送到了石如琢的手中。
无论吕澜心对她的爱是什么样的爱,只要是爱,石如琢就能利用。
石如琢直视面前的吕澜心“你说你爱我,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吕澜心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你想要我做到什么地步”
石如琢的目光往下移,停在了某处。
吕澜心“你要我”
石如琢没回应她,将随身携带的扇子握到手中,将它落到了自己目光所在的地方。
吕澜心眼眸微眯,很快明白了。
石如琢知道自己有一层伪装的假面具。
那是面对她在意之人时戴上的温柔面具,她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喜欢自己。
而真实的她,是那个在书院角落里沉默着,一言不发自卑的她。
更是二话不说用石头砸破吕澜心脑袋的那个她。
在经过吕澜心的折磨之后,内心那股想要割裂一切憎恶之人的阴狠更加蠢蠢欲动。
此时的吕澜心对石如琢没有任何的防备和抵抗。
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