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理解力不差,仍很奇怪“我从没怀疑你是基佬,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去去去跟你说正经的你不就怀疑我跟邱逸搞基吗那都是你的幻觉,我俩绝对清白,不信去问我妈”
信息量巨大,沈怡不笑都难“问你妈做什么难不成她也怀疑过你们”
“是,哎呀,我和邱逸太好了,高中那会儿走得更近,有一阵吃饭睡觉都在一处。学校里一帮腐女看了就瞎起哄,搞得老师也起疑了,找我妈和岳阿姨谈话。吓得两家家长脚趾都抠紧了,审过我们好几回,还找心理医生来套话,最后证明我俩性取向都很正常,只是单纯的好朋友。”
新闻上才有的滑稽事令沈怡忍俊不禁,辩解“我可没怀疑你们。”
她否定“受害人”身份,闫嘉盛就不能当“情有可原”处理,责问“那你干嘛冲邱逸发火还不许他上我们家来,人家招你惹你了”
沈怡勾起恨事,脸色复黯“我就是看不惯他,装得假惺惺,怯生生的,其实不是什么好鸟。”
闫嘉盛听了比自己挨骂还火大,立刻变了张恶鬼脸“你挑剔别人可以,就是不能说邱逸坏话,不然我跟你急”
“你这人烂鼻子闻猪头,分不清香臭”
“我怎么分不清,邱逸就是香的,你才是屎壳郎打哈欠,臭不可闻”
和丈夫吵架是无用的消耗战,沈怡手掌交叉示意停止,郑告“我不跟你讨论他的人品是香还是臭,只声明一点,以后不想再和这个人有过多接触,你俩要怎样我不管,但请你转个话,让他少接近我,公司家里都是”
她看邱逸无足轻重,隔离便好。闫嘉盛却将其视做严重的分裂活动,自己讨不着说法就让母亲代为交涉。
多个脑子多条思路,婆婆的假设很骇人。
“小沈,邱逸是不是对你耍流氓了你悄悄跟妈说,妈保证不告诉别人。”
女人厌恶丈夫的朋友,遭受性骚扰是一大动因。
婆婆以为儿媳受了欺负羞于明示,急着为她做主。
沈怡恨邱逸奸诈,却不能胡乱冤枉人,忙说“妈,没有的事,他这点还算守规矩,从没冒犯过我。”
“那你为什么讨厌他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人见人爱。”
“妈,我知道闫嘉盛跟他好,他俩要怎么亲热我都没意见,只想单独和邱逸保持距离就这么跟您说吧,他妨碍到我的事业了,再不远离我兴许会丢饭碗。”
她觉得婆婆通情达理,知晓实情必会理解她的苦衷,便在对方不懈追问下讲述了筑美老板家的狗血内斗、邱逸与华灿的交情以及她在公司关系网中的尴尬位置。
婆婆在机关单位操练数十年,熟知人际事务的复杂艰险,很认可她的见解和处置方式,安慰“你的决定是对的,但我想邱逸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不是有意陷害你。你不想跟他来往就算了,心里别记恨。嘉嘉那边我会解释的。”
沈怡叮嘱“妈,您可千万别跟闫嘉盛说实话,他和邱逸穿一条裤子,知道了肯定会告诉他。”
婆婆答应得好好的,等闫嘉盛一问什么都招了。她以为亲疏有别,朋友再好总亲不过爱人,闫嘉盛知道透露此事将对沈怡不利,定不会走漏风声。
然而闫嘉盛只把老婆当衣服,还是不太值钱的旧衣,远远比不上亲如手足的邱逸,得知他被卷入职场斗争便急着报信。
因母亲再三警告,他起初不知如何开口才稳当,周四下班前接到华灿电话,说久不见面,想约他和邱逸出来聚聚。
当事人主动邀约,闫嘉盛自作聪明地想出一套拙计,喜道“好呀,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那就在上次酒仙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