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动怒,并未让他真正起疑心。若是天长日久,恐怕
敖广想着帝俊脆弱的时候,他只见过一次帝俊脆弱的时候,便是那次被魔尊打得吐血的时候,那时若不是自己忽然发狂,冲了上去,恐怕他早已身首异处敖广想到这,又有些后悔,当时自己为何要出手,直接让魔尊把他捶扁得了
现今追悔已是莫及,敖广想着若是在与敌对打中,帝俊再一次受伤,那便是大好的机会虽然敖广对当今天下还有谁能把帝俊打得吐血存疑,但想到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当下便有些激动起来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这世上肯定有能伤了帝俊的存在,到时帝俊受伤半死不活,自己再上去给他补一刀,这事就算完了。
敖广心中有了计较,便想着实施,而这实施的第一步,自然是随侍帝俊左右。寻找机会
一连十日,敖广还是未见着帝俊,敖广在太子宫中,等得花都谢了。天天嘱咐缨珠,太子回来一定要告诉他,要是他在睡觉,一定要叫醒他。
缨珠答应着,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以为他是因为思念太子之故,出门又当一件新鲜事与梨络说,梨络直骂她一张豁嘴,话都兜不住,到处传是非。
这日,帝俊到底回来了。敖广正在屋里午睡。缨珠本想去叫醒敖广,但见太子直接进屋去了,便跟了上去,往里瞧了瞧。太子躺在了床上,缨珠心想,这样便不用叫了吧,都在床上了,又不是个死的,不能发觉么。缨珠想着自去了。
帝俊躺上了床,看到敖广在睡着,一对龙角湛蓝可爱,不由倾身上去亲了亲他的龙角。敖广察觉到身旁的气息,吃了一惊,猛的睁眼,便看到了帝俊的面容。
帝俊看着他,笑“怎么了”
敖广道“你,你回来了”
“嗯,”帝俊和他一起躺着,道“这些日子,你在宫中闷吗可以出去走走”
敖广道“我这样的身份,上哪出去走走”
帝俊道“你这是在怨我没有给你一个名分么”
敖广道“我不要什么名分”
帝俊看向他,问“那你要什么只要你说,我”
敖广看着他道“我想跟着你。”
帝俊一听,有些惊讶,“你说什么”
敖广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想跟着你”
帝俊讶异地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敖广说出的话,前阵子还要死要活,恨不得他死,如今又这样表白,帝俊不由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发烧了说胡话”
敖广不耐地拿开了他的手,道“我想跟着你,不可以吗”
帝俊失笑,道“当然可以,求之不得。”帝俊以为冷落了他些时日,他的心到底软了些,想想其实还是在意的。他还是在意他的。帝俊带着这份欣喜,凑近了些,要与他亲热。
敖广皱着眉,不悦地道“你想做甚”
帝俊道“你不是说想跟着我么”
敖广道“嗯。”
帝俊道“跟着我,你不知道要做什么爱妃。”
敖广被他说得脸红,但为了不让他起疑,只好假意应承。帝俊拉了他过来,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笑“几日不见,你更可口了。”敖广有些脸红心跳,他当然知道帝俊要做什么,帝俊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敖广眼一闭,当成是最后的忍辱负重。
帝俊多日不曾宠幸于他,自是思念,这份思念是如此急切。彼时“大弦嘈嘈如急雨”,一时“小弦切切如私语”,忽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忙过一阵,终归“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