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辛苦的事儿,姬亥怎么就热衷呢一大早还能神清气爽的去上朝
殷却暄对姬亥的身体组成保持质疑,兴许姬亥是铁打的跟她血肉之躯不同
辛幼娘领着宫人鱼贯而入,小心翼翼的将殷却暄扶起来倚靠在软枕上。
即便动作再小心,殷却暄还是疼得眼泪汪汪,下意识抓住辛幼娘的袖摆“幼娘,腰腰要断了”
她声音不敢大了,怕再引来旁人嗤笑。昨晚第一次很快就结束了,她以为不用再遭罪了,谁知道一次又一次,天亮了还没完,后来她昏了过去,意识模糊什么都记不得了。
辛幼娘小心翼翼的揭开被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这陛下瞧着瘦瘦弱弱的,这么能折腾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浑身竟没一块儿好皮嫩豆腐一样的肌肤本就不禁碰,怎么能这么不节制
怨不得昨晚喊得那么厉害呢。
殷却暄闻见一股清凉的药膏味儿,皱着眉头问道“幼娘昨晚给我上药了”
“没呢,昨夜除了您和陛下,就没旁人进来过了”辛幼娘自是也闻见了,斟酌着细声解释,只是声音却越来越小。
没旁人进来,那这药是陛下给满满上的
殷却暄惊骇之余,下意识摸了摸额头,睡梦中迷迷糊糊好似有温软的触感贴在额头上。
姬亥有那么体贴
“现在什么时辰了”殷却暄无力的掐了掐眉心。
“辰时了。”
殷却暄懊恼的拍了拍头,又带了几分慌乱,欲要起身“该去给太后请安的,我起晚了。”
听说姜太后不是个善茬,性子娇纵跋扈,不能轻易得罪。她初入宫闱,根基不深,又无人庇佑,是万万不能得罪太后的。
“怎么不早早叫我起来,现在该迟了”她嘴里一边抱怨,一边皱眉忍痛掀开被褥。
辛幼娘将她按了回去“陛下临走吩咐说不必去了”
不待她说完,殷却暄又出言打断“说不去就能不去了”回头得罪人的可是她
辛幼娘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继续道“本来仆下也觉得忐忑,后来隆寿宫半个时辰前让人来传话,太后身子不适,不必前去请安。”
她左右看了看侍奉的宫人,有些话还是咽了回去,打算私下去说。
“我晓得了,这就起”殷却暄痛快的起身。她也知道她即是皇后,又无权无势,合该谨小慎微,步步谨慎
“既然不用去请安,再躺会儿罢,昨夜也是累着了”辛幼娘心疼这个自小带大的姑娘,温言相劝。
她清楚殷却暄的性子,最娇气不过了,丁点儿的苦都吃不了。就连当初被送来皇宫做质子,也半点儿的不顺心都没有,因着宣王权大势大,宫里人等闲也不敢得罪。
后来即便宣王薨了,失了靠山,太王妃护着,也没让小姑娘吃多大的苦头,一样捧在掌心里娇惯。
“累着”这个词信息量过大,殷却暄脸一下子就腾地红了起来,她挥手结结巴巴的反驳“还还可不不能晚起了,再让人看了笑话。”
她可是立志要当一名贤良淑德,丁点儿错都挑不出的贤德勤奋好皇后
辛幼娘心里细细密密的窜上心疼,原来是怕人家说她赖床,再看轻了她“那就听您的。”
说罢转头肃声吩咐宫人“伺候皇后娘娘沐浴更衣。”
殷却暄头一次听皇后娘娘这几个字眼,不由得眉心一跳,别样陌生。
上前侍奉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