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面前这个疑似是她的那个倒霉竹马的好友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即使她和狱寺隼人那家伙已经许久没见了,不过加藤百慧自认为她对于那个直到现在还在信里用你这家伙来称呼她的狱寺隼人十分了解。
加藤百慧和狱寺隼人所喜爱和敬佩的女性的类型相差甚远,她没学过任何乐器,也不能安安静静地自己一个人打起精神坐在椅子上超过五分钟,甚至还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了那个在意大利土生土长的小章鱼头认为日本女性都温婉又和善的印象。
“不。”想到这里的加藤百慧一只手从面前的男人手里接过短刀,一只手摆了摆,“我大概是那家伙最不想交往的对象的典型例子吧。”
“是吗。”山本武的唇角仍是爽朗的笑意,单从他的表情上,分辨不清他是不是相信了加藤百慧说的话。
“是哟。要是那家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顶着一头乱毛气急败坏地否认的。”加藤百慧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看着背后背着一把剑的山本武转过身去,轻而易举地将昏迷的那个似乎是鬼的小孩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然后她就听见山本武的问话:“这是你的孩子吗”
“当然不”加藤百慧停顿了一下,“当然了。”
她从山本武怀中夺过了我妻善逸小朋友。
虽然不知道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之出去以后找个时间偷偷把他留在风纪委员支部就好了。
总比交给黑手党好。
加藤百慧显然不相信面前自称是狱寺朋友的山本武。
“你看起来对怎么除掉鬼很熟练。”
山本武“嘛,那位前辈的实验报告里都有写。虽然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稍微有点惊讶,不过随着最近数量的增多,差不多也已经习惯了。”
从山本武刚才说的那位前辈的女儿看来,他似乎是认识她的母亲。
不过即使是这样,加藤百惠的目光未从山本武身上移开分毫,碧眸深处铺洒开的小小戒备很快地便像投进深海的石子那样,在一片静谧中寻不到身影。趁着山本武还没有回过身的功夫,加藤百惠悄悄地使了使力气,试图将自己的腿从地里拔出。
对于来自身后女人的掩藏的戒备和敌意,山本武倒是没有显示出任何的不悦。他哈哈哈地笑了几声,抱着怀中的孩子转过了身来,“真怀念啊,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狱寺生气的样子了。”
男人的笑容里带了几分怀念,“除了上次整理那位前辈留下来的资料时看到的你和狱寺小时候的照片外,只有收到你的来信的时候,狱寺那家伙才会变成那副老样子了。明明已经过了很久了,但总还是想到国中时代,狱寺总是喊我棒球白痴的样子啊哈哈哈。”
加藤百惠身形一顿。
随后她的表情开始变得微妙了起来。
加藤百惠“你真的和隼人是朋友”
山本武想了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轻笑一声,笑容略有些无奈,“啊,算是吧。”
你早说棒球白痴我就懂了嘛。
听到这句话的加藤百惠一哽,她小声地喃喃自语道“隼人那家伙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啊”
加藤百惠真正和狱寺隼人相处的时间,除了小时候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的打打闹闹外,就是她在长点上机毕业以后,赴意大利留学的那一段时间。
不过即使是那个时候,狱寺隼人似乎也是一副很忙的样子。他的眉心总是皱起,半倚在她学校门口的墙上,目光一触及她的身影后一滞,阖眼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