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说,绝对不会再让她碰一滴酒,可现在呢,居然在当着蓝启仁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将对她来说全都一个味的苦茶,偷梁换柱成了味道极淡,却清爽甘醇的竹叶青酒。
娘勒,这要是让蓝启仁知道了,他还有命活到他们洞房花烛吗
于是,嵞染在浅尝够了酒瘾后,连忙悄咪咪的把酒又换回了苦巴巴的清茶。
“嵞染。”蓝启仁突然开口,可把嵞染下了一跳,“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嵞染一边给蓝忘机夹着她做的清炒藕片,一边问道“什么事”
蓝启仁一边默默地将自己咬了一口的清炒藕片往外丢着,一边缓缓答道“想来你也知道了,云梦的江厌离与兰陵金氏金子轩,已于月前在金麟台完婚,厌离那孩子,也是有心,她知你定会遗憾自己无法参加她的婚礼,于是便托人送来书信说,待她一月后回门之时,会于莲花坞偷偷设下宴席,请你过去坐坐。算算日子,再过两日便是她回门了。”
嵞染呃了一会儿“蓝老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成亲的事。”
当然,也得亏得她不知道,她要是早知道江厌离会嫁给金子轩那个小菩萨,她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冲进金麟台,语重心长的劝这孩子擦亮眼睛回头是岸。
但这都是后话了,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她无权干涉。
不过话说回来,就那日百花宴上金子轩的种种表现看来,和他的那个混蛋父亲还有无脑表哥比起来,金子轩的人品,简直不要太高尚。
当然,这只是她就表象得出来的评论,具体人品如何,还得看他日后对江厌离的态度。
嵞染发誓,若是有朝一日金子轩也变得和他的人渣父亲一样,处处留情雨露均沾,她定会毫不犹豫的阉了他,然后将他的魂魄丢进畜生道,使其永生永世不能为人。
思及此,嵞染连忙又问“那,金子轩会来么”
“陪新妇回门,是身为丈夫应尽的义务,所以,你说呢”回答她的是蓝曦臣,和蓝启仁一样,他也偷偷丢掉了自己碗里的清炒藕片。
“这样啊。”嵞染了然一笑,“那好,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