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鬼杀队与鬼之间的恩怨实在是太过于血淋淋,大部分队员在和鬼有着血海深仇的情况下,基本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再加上百年前已有剑士背叛鬼杀队的先例在,结果如何也不用她再回顾了。
为了确保不再出现像黑死牟那样的背叛者,选拔严苛点也是情有可原,但现在这个情况
阿芜“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变成鬼会导致身为引荐人的培育师死亡吗”
鬼灯“毕竟这个规定基本上只算是默认的,是不是强迫性质的也另有说法,所以他确实也有不知道的可能。”
话虽这么说,但少女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并非是因为青年为了活命自愿变成鬼,导致他的师傅很可能丧命。而是他在意识到自己赢不了的那一刻,便毫不犹豫地丢掉了刀,向本应该势不两立的敌人求饶。
“这种连仗都没打就直接阵前丢盔弃甲,甚至倒戈的战士,放在军队里可是要被军法处置的。”
这句话说出口,阿芜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竟然冷冰冰的充满了杀意。但没办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曾经身为战士的那份记忆让少女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了一股由衷的轻蔑之意。
“喂,乌鸦,这家伙用的是什么呼吸培育师是谁”
因为知道鎹鸦会说话,还听得懂人话,再加上她对养出了这种人的培育师也挺感兴趣的,顺口就问了一句。
那乌鸦战战兢兢地立在石头上,听到问话,反射性地扇了扇翅膀。
“嘎嘎狯岳雷之呼吸的传人之一”
不过很可惜的,它扑腾了两下,便翅膀发软地再度落回石头上,还怯怯地缩了缩脑袋。
“培育师嘎原鸣柱桑岛慈悟郎”
阿芜皱起了眉头“鸣柱”她记得现任九柱中并没有鸣柱,而且刚才乌鸦也说了这个叫狯岳的小子是雷之呼吸的传人。
她认识的人里有用雷之呼吸的吗
“鸣柱是使用雷之呼吸的柱所获得的代称居然是那个前柱吗”鬼灯显然对乌鸦口中的“原鸣柱”更为了解,“那么问题就不会出在培育师身上了。”
从前线退到后方的柱基本上都是因为落下了永久性的伤病,或是年纪实在是大。但即使如此,他们在培育年轻的队员这点上必然也是会千挑万选的,尤其是某种呼吸的传承人。
“你刚说传人之一难道他还有师兄弟”阿芜凑到停留在石头上的乌鸦面前,咄咄逼人地看向这只可怜的鸟。“还有什么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告诉我”
“咕呱”
乌鸦明显被吓到了,向后退了几步跌了一下,又狼狈地站了起来。
“嘎师弟嘎我妻善逸雷之呼吸的传人有两人”
我妻善逸这名字听起来怪耳熟的,好像在哪里
一个金色头发,暴走起来吵得要命,慌起来哭天喊地也依旧吵得要命的熊孩子的身影出现在了阿芜的脑海中。
“啊是他啊”
少女情不自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了。这个叫我妻善逸的小子,不就是在无限列车上和炭治郎和伊之助看上去关系很好的金发少年嘛
托那个小少年性格奇特的原因,她对他印象还蛮深刻的。
主要是真的很吵,但和伊之助比起来就有常识多了不如说那个时候在车上辛苦他了真的。
然而眼前这个为了活命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居然是我妻善逸的同门,也不知道该说世界太小,还是那个金发少年倒霉,碰上这么个师兄弟。
毕竟是同一师门出来的,若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