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神宫都敢毁掉,真是够能闹腾的。”
“爷。”羽篷青年落到男人身侧,将镶金锦盒捧给他。“您要的。”
瞟眼镶金锦盒,男人嫌弃的轻啧声。“这锦盒真是庸俗。”
偷完东西还嫌包装难看。羽篷青年嘴角微抽搐,随即捏碎锦盒,将锦盒里的短刀递给男人。
“啧,铸魂阶炼器师所铸炼的武器,难怪被北寒城君当宝。”
红袍男人粗略看过,就随意扔给羽篷青年。“拿着玩吧。”
“”羽篷青年。
男人掏出绢帕擦手“铸魂阶武器是挺稀罕,就是脏了些。”
“那北寒城君”羽篷青年问。
“谁管他。”红袍男人嗤道。
清楚其喜怒无常的脾性,羽篷青年没再追问。
“爷,谛袖的墨徒最近在找君子皇的,怕是很快就能查到您。”
“君子皇啊。”男人面露可惜。“现在怕是已被冥兽吃掉了。”
羽篷青年脑袋嗡的声,顿感眼前阵阵发黑。“爷,那是谛袖府墨徒的府主啊”
“谛袖府如何就是七青蜀府我又何曾怕”男人倨傲道。
羽篷青年苦着脸,谛袖府强势霸道,向来爱以暴制暴,他家爷虽是不怕,但若被缠上也是麻烦事,他还是想法帮他的爷脱身吧。
“楚锦,人找到了吗”男人问道。
“没有。”羽篷青年答后,表情凝重欲言又止。
男人背着手蹙眉“既有话想说就说,何时学的这般忸怩。”
“神宫被毁,北寒屠军满城捕杀奴隶,他是否已”羽篷青年话未完,男人已然猜到后面的。
“我城外露宿数日,这苦都白受了”男人眼睛瞬间变成猩色。
“北寒城若敢毁掉我的猎物,我就将整座城夷平”
“是。”羽篷青年轻叹。
“赶紧去找。”男人敛起外露的情绪,就像刚刚的狠戾都是假的。
“再找不到,我就把你满身毛拔尽”
羽篷青年嘴角抽搐着离开,男人把玩着根黑羽,意兴阑珊的转身。早知此行这般无聊,他断不会来这耗神。
破屋里熬到夜幕降临,夏玖川已恢复七八,准备趁夜潜进城门地。现在满城都是屠军,但为活命只能殊死一搏。
雷一霄从外推门进屋,抖落满身寒雪道“我刚探听到,全城屠军都被调集了,但不是捕杀奴隶。”
“跟那的钟声有关。”夏玖川猜测道。
“北寒城君府邸遭遇袭击,府邸被烧,死三名固化阶强者,而且还遭了贼。”雷一霄说着探听到的事。
夏玖川面露震惊“庞翀做的”
“他哪有这本事。”雷一霄毫嘲笑道。
“能杀掉固化强者,并在北寒城君眼底偷盗,修为必高于融合阶。”
“但你曾说过,整座北寒城的最强者,是融合阶一段的北寒城君。”夏玖川困惑道。
“的确。”雷一霄凝眉思索。“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无论怎样,现在情况是于我们有益。”夏玖川道。
“敌人的敌人,就是做踏脚石的炮灰。”
雷一霄默默望向夏玖川,说得好有道理,无耻度刷新三观啊。
“走吧,得赶紧想法出城。”夏玖川拿起青鸟率先出屋。
雷一霄怜悯的瞥眼沐鸣。“真是黑啊,黑的都烂了。”
“”沐鸣。
离开破败的院落,北寒城街道屠军遍布,占据街道交替巡逻,更有屠军跑动着砸门,挨家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