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今日没人敢将此事当着朝臣的面点出来,不然朕还真不知道自己这张脸该往哪搁了。公主驸马相约上青楼,公主还能压过驸马的风头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这历朝历代也就你们俩人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李秋白知道该如何与李睿渊相处,闻言后她也不着急,只继续同李睿渊开着玩笑道“那也是多亏了父皇英俊潇洒,才让儿臣生了张好脸蛋,否则,儿臣又怎能入得了那花魁的眼呢。”
女儿难得能拍个马屁,李睿渊自是受用的。
抚须笑了笑后,李睿渊才继续道“还真是胡闹,你也不看看如今京中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想要等你身败名裂。在这种时候跟着驸马去胡闹,你还真不怕给自己添麻烦啊。”
如今朝臣请立储君的奏折,成日都要堆满在李睿渊的桌案之上。
此时此刻,但凡有哪位传出点失德失仁之事能惹怒李睿渊,想要看戏的人都不会错过一丁半点,乐得趁机上奏。
如今大皇子才刚回京,根基尚且不稳,靠的全是李秋白从中周旋。
若能让李秋白出丑,那就相当于是给大皇子使了绊子了,其余几位皇子的支持者又怎会不高兴
本就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李秋白也没什么好装傻的,直言道“父皇,儿臣无意卷入纷争。”
不管李睿渊信不信李秋白所言,他那面上挂着的仍还是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以为这是你不想卷就能置身事外的事情吗你以为同个江湖人成婚就能避开纷争了朕以为你从求朕赐婚的那一刻起就能明白,待你皇兄回京之时,总会有人坐不住的。不管你们争不争,总有人会与你们争上一争的。”
不过是略微停顿了稍许,李睿渊又继续叹了句“你那些兄弟们没几个争气的,如今朕还没老,他们就想要打这位置的主意了,若等朕老了,那还能得了”
棋局之上,胜负还未分。
不管李睿渊暗示得有多明显,李秋白仍还是不为所动,只继续落棋,认真道了句“求父皇赐婚,的确不是您所想的那样。儿臣所愿,唯她而已。”
既如此,那李睿渊也就不与李秋白绕圈子了,同她一来一回对弈着的同时,直接问了句“所以你这看上的,究竟是那真驸马,还是假驸马呢”
闻言,李秋白手腕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