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露出伤痕累累的小腿。
苏凭渊看了眼姜妙妙的小腿,掀开被子躺下了。
姜妙妙“”
“苏凭渊你算什么男人”
“苏凭渊你起来。”
姜妙妙把被子一扔,手脚并用地上床扒拉苏凭渊。
折腾了半天,苏凭渊纹丝不动。气喘吁吁的姜妙妙认命地坐在地铺上,哎,睡地铺就睡地铺吧,谁让他受伤比我重呢,我大度,我是大哥。
夜半,反复自我劝诫的姜妙妙被一股突然来袭的睡意送入了梦乡。
苏凭渊睁开了眼,神色凝重地看向了窗外。
姜妙妙是被一阵敲锣打鼓声惊醒的,慌慌忙忙地坐起来,却发现苏凭渊已人去床空。她连忙推开窗户,发现人群热热闹闹地纷纷往西边走,她飞速奔下楼,竟在大堂看见了他。
“你没走”姜妙妙不可置信地问道。
从昨日下山时她就发现苏凭渊隐约地想甩开自己,幸亏自己贴的紧才没让他得逞。昨晚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浑浑噩噩地睡着了,本想着苏凭渊一定甩下自己走了,结果倒是出人意料。
“嗯。”苏凭渊抿了一口茶。
见他承认的这么大方,姜妙妙一堆话噎在了喉咙里。
“老板,咱县里是有什么热闹的事吗。”姜妙妙转开了话题,问起了外面的人群。
“哈哈,小姑娘,你们是外来的吧。”老板是个大嗓门,一说话整个大堂都听得清清楚楚,“今日是县官大老爷千金的大喜事,大家都赶着去喝喜酒呢。”
“喜事”姜妙妙一听来了兴致,做花灯的那个县令千金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这有现成的热闹,不如去凑上一凑。
就在她要征求苏凭渊的意见时,余光扫到楼梯上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定睛一看,姜妙妙暗道一声倒霉。
“二位,我们又见面了。”月枫面带笑意地报了个拳,身后的月琪一下子沉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