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说着自己平日不对付的人,不知道谁将话题一转,竟是引到了抱恙没来厨房的澄雁身上。
“她仗着自己是个一等丫鬟,整日端着架子,拿鼻孔看人,都是服侍主子的奴才,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
“嗨,人家眼高于顶,不止想服侍主子,还想爬上主子的床呢别看她如今安安生生的,那是因为有了红芜的前车之鉴,她不敢贸贸然地惹怒将军”
今晚众人喝的是夏日里酿的青梅酒,度数不高,入口酸甜。陆茗庭虽不胜酒力,可抵不住众人盛情,多饮了两杯,便觉得两颊发烫,她正晕晕乎乎的,突然听到红芜的名讳,脑子陡然清醒了过来,好奇问道,“红芜是何人”
郝妈妈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身旁一个婆子嘴快道,“红芜是个命薄的她本是府中的一等丫鬟,因为一心想爬上将军的床,和隋妈妈一拍即合,当晚隋妈妈把她送到将军床上,将军发觉之后大怒,竟是当场拔剑把她斩了”
陆茗庭听了这段骇人的内宅秘闻,绯红的两颊霎时血色尽失,手里的酒盅都险些没拿稳。
怪不得隋妈妈一心要把她留下来,一心想把她送到顾湛的床上原来竟是有这么一段骇人的事倘若当日她不知好歹,答应隋妈妈爬上顾湛的床,那她岂不是要变成了第二个红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