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心结哦。”童磨认真地补充,“我那个朋友啊,不怎么敢接触女性,肯定是过去发生过什么呢”
“但是呢,他失忆了。”白橡发的男人心痛捂住脸,泪水打湿了他七彩的瞳孔,“太可怜了,他完全不记得过去发生过什么。”
金鱼姬在一旁看着,从桌案旁拿了手帕递给童磨。
男人接过去虚情假意地抹着眼泪“就跟金鱼姬你一样,所以我就想帮他一把。”
“金鱼姬你的过去我找不到,但他的过去可以帮忙寻找。”
金鱼姬的特殊能力可以让人见到亲近之人,她无法对自己使用,却能让别人回想什么。
童磨这一番话说得金鱼姬一愣一愣的,她听下来是觉得童磨口中的朋友很可怜。
你想啊,对女性避之不及,可背地里却会去关注女性,矛盾的情绪交错在一起,金鱼姬得出了他心里可能有隐疾的结论。
“那童磨你的那位朋友是叫”
“叫猗窝座哟”
尽管童磨说得头头是道,他却没有告知他的这位朋友什么时候会到达教会,就像让金鱼姬先开了一张空头支票,乏了的极乐教教主准备睡了。
男人极其自然地占据了金鱼姬睡觉的床铺,看得少女在一旁摇头,认命地披上外衣去外面找了守夜的侍女,让她给自己在其他房间理个地方。
她总不能和童磨睡一起。
困倦的侍女忽然来了精神,幸子揉揉面颊,八卦地朝金鱼姬挤挤眼睛,被金鱼姬瞪了后她才跑去收拾房间。
这不能阻止第二天教主留宿圣女寝居的消息被传出去。
金鱼姬不知道第几次解释自己和童磨并没有做那种事,两个人都没有睡一屋,可转头换个人,似乎已经笃定教主和圣女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等一下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好在这帮信徒说归说,却从来没有说到童磨跟前去,话传到金鱼姬这完全被截断。
也可能童磨听说了,可他不在意这些。
金鱼姬想了想,她去问从小待在教会的幸子“教主他以前有这样过吗”
幸子反问“圣女大人您指什么呢”
“嗯就教主和信徒们的关系”金鱼姬也说不上来她具体想问什么,“和女性的吧。”
幸子叠衣服的手停住了,她诚实回答“以前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哦。”
幸子说以前教主也亲近过其他女性教徒,他把人招过去秉烛夜谈也有其他事吧,但她也只是听说,不知道具体是谁。
“因为总是传出个名字,但之后叫这个名字的信徒就离开教会了,没道理的吧圣女大人。”
“都被教主大人亲近了,又怎么会离开教会呢”
幸子边说边点头“那可是教主大人啊”说着说着,侍女流露出艳羡的神情,“圣女大人您可真是好福气。”
不知道多少次被夸赞有福气,金鱼姬摸摸自己的脸,没有什么实感。
她把幸子说的往心里记,有意去找了前几年的教会人员变化情况,但那潦草的记录连人名都看不清,基本无用。
暂且把调查教会人员变动一事搁置下来,金鱼姬继续派人搜寻有褐发青年的族群,一面等待童磨口中的友人上门。
她没有等到极乐教教主的友人,反倒等来了另一个命令。
“你是说需要我外出一趟”金鱼姬指了指自己,有些惊讶地问。
红发的圣女刚刚结束了对信徒的接待,见到思念之人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