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容依旧年轻俊朗,但却像是丧失了一切生机一般,瘦削得如同深不见底的骷髅,漆黑深邃的眼睛更是不负当年的神采,赤红得像是魔鬼最恶毒的诅咒。
“好久不见。”如砂纸般嘶哑的声音从他干枯苍白的嘴唇中传来,竟比窗外的寒风更加难听刺耳。
“速速禁锢。飞来。”我不想多说,一把将虚弱无力的to抓到我的身前,心中默念咒语,钻进了他曾为我准备的精致牢笼。
“居然还在呢”
他被我狠狠扔在柔软的墨绿色大床上,喉咙中发出了像锯子磨在粗糙木块上的刺耳声音,和柔滑细腻的床饰对比得刺眼。
“好好待着吧,希望你还能有出去的一天。”
我再不看他,毫不留情的纵身跃出那座承载着无数记忆的地方。
可当我重新回到宽敞潮湿的大厅时,另一个本该在这里的人却再次不翼而飞。
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自己,我咬咬牙,又将呆头呆脑的纳吉尼扔进空间,头也不回的幻影移形离开了这个萧瑟的地方。
再往后,四年一次的盛大魁地奇世界杯拉开帷幕。可在这个热闹的日子里,食死徒,黑魔印记重现,恐怖骇人的阴霾再次笼罩在魔法部和每一位巫师的心头,所有人都在恐惧的讨论着,那个人是否真的要卷土重来了。
可我却一点儿也不关心,因为,那个他们连名字都不敢提的大魔头,正乖乖的待在我腰间的蓝色布袋里。
“你还有什么魂器”我不厌其烦的问道。
“嗯什么魂器”他慵懒的从鼻间哼了一声,侧身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
“别和我装傻,除了日记本,你还有什么魂器虫尾巴在哪里你们有什么计划”我继续。
“告诉你,然后让你去帮你的好弟弟一起把它们都毁了吗”他瘦削的面容闪过了一瞬的扭曲,随即恢复了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没在和你开玩笑,你现在没有权利说不。”
我上前几步,把魔杖狠狠抵在了他布满青紫色血管的瘦弱脖颈上。
他微垂眼帘,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魔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半晌都没有说话。
看着他毫无生机的瘦削脸庞,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头轻轻戳了一下,恼人又烦躁。
“毕竟相识一场,我不想伤害你。”我移开魔杖,平静的开口,“告诉我魂器的位置,摧毁之后你还有主魂能够存活下去,大家皆大欢喜。”
“相,识,一,场 皆,大,欢,喜”
他一字一顿的在唇齿间碾磨这几个平平无奇的词语。
“是的,没错。”我转过身,不去看他的表情。
“否则,休怪我不顾往日的情谊,将你送到魔法部,关在永不见天日的阿兹卡班度过余生。”
“伊莎贝尔里德尔是谁”
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我暗自咬了咬牙,再次咒骂了一遍自己当初的傻逼举动。
“不如,我的好姐姐,咱们在这里先创造一个伊莎贝尔里德尔如何其他的慢慢再说”
听着身后轻佻而嘶哑的声音,我努力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可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
不是羞的,是气的。
这个男人,每次总是能激怒我的一切情绪。
“我看你不是很想交流。”我背对着他,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
“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你对我做的事我也都宽恕了。咱们的纠缠是时候结束了。我只希望巫师界不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