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的五官和轮廓皆是硬朗而瑰丽的,可他的嘴唇却出人意料的柔软,就好像是清甜的薄荷蜂蜜果冻,软嘟嘟的摄人心魄。
他的嘴唇很快便离开了我的额头,携卷着他独特清冽的松木香气一齐远去。短短的几秒钟,我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感觉到从脖子开始向上蔓延的快要将我蒸发的热气,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哦梅林啊,你们的感情真好真是,我这个老头子真是开心。”
一向话很多的邓布利多好像也被to的胆大妄为惊住了,一边使劲按住快要燃烧的福克斯,一边笑着应和道。
当我跟着to走出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时,恍惚中看到了一个头顶快撞上天花板的大胡子巨人甩着大手进入了办公室,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而我沉浸在“灭顶”的情绪中,却并没有听清。
那日浅浅的亲吻后,to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墨绿色绸带纷飞的床边,狭窄阴暗的走廊角落,闪亮璀璨的水晶灯下,甚至是人头攒动的舞会中,全部留下了我们疯狂缠绵的痕丨迹。
我还记得那次神奇动物保护课,我们学习的内容是猫狸子的习性。年轻的西尔瓦努斯凯特尔伯恩教授带来了十几只耳朵尖尖的“小豹子”,在散发着清香的草坪上铺好毯子,公然聚众吸猫。
让我惊讶的是,那只两年前我在橱窗里看到的灰白色斑纹小猫竟然也在其中。
“雅各布呀,”凯特尔伯恩教授温和的摸了摸小猫的大耳朵,就见他一个打滚窝在了男人的手腕旁,“他的父母曾陪伴我长大,但已经不幸离世。那个时候的雅各布不太合群,我便想要为他找个好人家。可惜他从未瞧上哪个小巫师,我只好作罢。”
说着瘫在教授臂弯里的小猫便仰起头,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直直凝视着我,伸出肉粉色的小肉垫,几个趾头微微分开,竟是要攀上我的手臂。
凯特尔伯恩教授十分吃惊,随而露出了一丝欣慰,用老岳父般慈祥中透着丝丝威胁的神色,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将这只小猫托付给了我。我抱着瘫成一团的小豹子,晕乎乎地被神色淡淡的to牵着来到了最远处的树丛中。
而就是在这片萧瑟的枝条旁,瘦削俊美的男孩拥住了我。
直至今日,我都还清晰地记得,冷褐色枯枝粗糙的纹理,黑色巫师袍柔滑细腻的褶皱,和鼻间夹杂着湿润草屑的泥土气息。
耳边隐约传来的细弱不断的猫叫与同学七嘴八舌的交谈却都比不过衣料间剧烈的摩挲声。滚烫的大手用摄人的力度死死按着我腰间柔软的弧度,与青筋凸起的右臂一同构成了一幅荒诞奢靡的场景。
哪怕是最绝望仇恨的时刻,我只要回想起那一幕,即便是恶心抗拒,我还是无法控制地心动加速。
凯特尔伯恩教授温和的笑声还在不断传进我的耳畔,我紧张到窒息,可面前的男人还在旁若无人的啃着我的耳垂。
“嘶”左耳传来一阵刺痛,我微微挣扎着轻推他毛茸茸的脑袋。
to总是喜欢在最刺激的地方与我交缠,而他似乎对我的耳朵有一种变态的痴迷,每次都要从亲昵的浅啄,逐渐加大力度到发狠的撕咬,仿佛要把它彻底吞吃入腹才能勉强缓解心底疯狂的渴望。
吸吮啃咬我的嘴唇时,不论我怎样羞恼,他总是沉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牢牢盯着我发颤的睫毛不肯闭眼,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优雅地欣赏臣下为他沉沦痴迷的不堪。
每当他尖利的虎牙毫不留情地划过我的脖颈时,我都会产生一种被当作没有灵魂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