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着缰绳,身后有楚添霖护着,她不担心会跌落马去,可到底是不习惯骑马,这一坐上去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楚添霖调转马头,两腿用力一夹马肚子,催着马儿向城门方向跑起来。
说是在附近随便走走,也还真就是在城门外百里以内的距离,他带着她骑马追着江流的方向往东边跑了几十里,江边的风景与一般河流不同,她不时能看到江边有一些宅子,那些人临江而建的宅子多数是由竹子建成,宅子固定在岸边,可有一部分露台是悬空在江面,形成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顾婉婉指着那宅子靠江边的露台,“他们这样建造,就不怕江水止涨时,把宅子都冲垮吗”
她虽不懂建房子的规矩,可这江水的高义有涨有落,碰到接连几日下雨的时候,起码能往上涨好几寸的高度,江水没过露台,势必会对江边的房屋造成一定的冲击力。
长年累月这样下去,可不危险吗
“那些宅子会建在江边,想必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想是不会冲垮的,真要这么容易把宅子给冲垮,那些人还敢住在这宅子里,岂不是不要命了”
江边的百姓多数靠捕鱼为生,江里的鱼虾数量众多,再怎么卖力去捕捞,似乎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有些人家世世代代都以捕鱼为生,只有少数人会离开这江边,去往更广阔的地方发展。
看过江边那些特色小宅,楚添霖又领着她进了一处小树林,她本以为他们要穿过小树林去往别的地方,可进到小树林里之后楚添霖由着马儿随意走着,根本没有特意牵引指挥方向。
她疑惑不解的扭头去看他,却被他亲个正着。
两唇相接,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的脑袋后仰,想要避开他的攻势,然后脑勺被他用手稳稳托住,根本躲避不开,只能任由他肆意索取。
好一阵,他才放开她,她依偎在他胸前大喘着气。
马儿走着走着忽然就停下了,顾婉婉向前边看过去,发现他们面前有一处小木屋,看样子像是没人居住,马儿在这木屋前停下便不走了,楚添霖神色如常,先行下马之后,伸出双手来抱她。
将她抱下马背,他没有放她下地,而是直接将她抱到小木屋门前,他一脚揣开那木屋的门,径直进去,空出一只手来将门栓好,这才将她放下来。
顾婉婉迷惑不解的观察着这小木屋,木屋里几乎没什么摆设,只有简单的家具,一张小床,一张方桌,四张凳子,还有一个可以烤火的炉子,已经构成小木屋的全部。
眼前的墙上挂着一些狩猎工具,如弓箭,捕兽夹等等,看起来像是猎人的停留地。
“这里是”她心里有着各种猜想,终还是向他开口问道。
屋子里虽然东西不多,可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遍布灰尘,无论是桌面,还是床上的被褥,她伸手摸过去,感觉都很干净,像是有人定期打扫过。
“这片树林是祖父买下来的,里面有不少小动物,他以前有空时会来这儿狩猎,偶尔小住两日,他走了以后给我留了些产业,其中就包括这小树林。”
顾婉婉咂咂舌,敢情这还是他的私产呢。
“打猎有什么好的,血淋淋,那些猎物可怜着呢。”
楚添霖跟着符合道,“是呀,打猎是不好,我带你来不是来打猎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就像是已经锁定了眼前的猎物。
顾婉婉没由来的心慌,他该不会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狭小的小木屋,周围罕无人烟,这种环境之下不发生点什么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