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腔里充盈着愤懑,以最快速度到达青宛会所。
一群二代们在休息区和人间娇滴滴花儿们调情,看见钱遂意,贺九不屑地“切”了一声“我之前就坚信男人长那根宝贝,明摆着让男人肆无忌惮祸害娇嫩的花儿。你家道貌岸然的老头子一万多天不用宝贝,敬佩啊,我都打算修建博物馆,把你家老头子的宝贝当古董供起来,呼吁全国男同胞参观、膜拜,哪承想你家老头子的宝贝和我们的使用频率一样,不,比我们还不挑剔。”
这群人笑的肚子酸疼“小钱总,你输了,该我们惩罚你。”
他们原本不想来青宛,可是想看看突然多出一个私生子和钱遂意争夺财产,钱遂意的脸色有多难看,所以就来喽。
人间或是妖娆、或是纯洁的花儿们笑的东倒西歪,假装无意间撩火,碰触男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二代们毫不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和她们磨蹭,还不忘羞辱钱谨裕。
钱遂意刚出现,秘书书岚就小鸟依人在他身上,看上司的神色,她猜到那两套具有收藏价值的别墅、园林,以及一套豪宅没被老董事长划给不要脸的保姆,她暗自松一口气,哪怕钱家飘到墙外的树叶都是属于上司的,老董事长擅自做主,简直太不像话,就算属于钱家的东西送人,也是送给她。
钱遂意顺势搂着她,揉着她腰间软肉,剑眸微眯,这些人调侃老头子,他又不痛不痒,别指责他不孝,老头子不顾及他的利益,不为他着想,凭什么要求他以德报怨。
不过这群人用不雅,甚至下流的语言形容老头子就算了,还想按着他的头认输,接受他们的惩罚,让他十分不爽。
“两个月前,谁给老头子下药”
一双闪着寒光的视线在二代们身上游走一遍,就像有一只无可撼动的手掐住他们的脖子,笑声戛然而止。
为了让老董事长沉迷女色,为了赢得这场赌局,为了寻求刺激把假仁假义的父子俩耍得团团转,所有下三滥、无底线的手段,他们都用了一个遍。
钱遂意意味深长扫视美女们小腹,下巴朝来这里寻找快乐的中老年男人。二代们顿时头皮发麻,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不会是老董事长着了他们的道,稀里糊涂睡了保姆,钱遂意该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让他们家老头子老来得子,抢夺属于他们的家产吧
“每人两盒,用不完不是男人,大家有权利突击检查。”贺九拎起一包套套,全是最大型号的,贱贱地挑眉。
“还是钱总有情有义,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奖励。”
“走,睡觉去。”
二代们嬉皮笑脸把钱遂意夹在中间,贼兮兮打趣“我们一直用单纯形容白亦杉,那是看在白家的面子上,那女的其实就是蠢猪,满脑子全是滑稽的爱情,真是难为你了兄弟,整天对着同一张蠢脸,还要忍着恶心附和她,还好钱氏在你手里今非昔比,白家却走下坡路,那女的没有底气恶心你。”
钱遂意不否认也不认同,这让书岚一阵窃喜,小钱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琢磨不透,但她知道现如今小钱总生理上厌倦白亦杉,只要她和白亦杉相反,就足以在小钱总心上留下痕迹,她像一滩凉而柔顺的水贴在钱遂意身上。
他处处忍让白亦杉,太纵容她了,导致白亦杉竟然拒绝他。钱遂意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如果白亦杉也懂察言观色,也会讨好他,他或许在人前给予她一定的尊重。
吴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