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生”
两人一齐循声望去。
贺远走过来,神色复杂地看了面前这两人一眼,接着轻咳一声开口“傅家派人来找,说有要紧事。”
“知道了。”傅聿生手插进裤袋。
枫白渡里客人给小费的方式与其他舞厅不同,更为“文雅”,不是当面将钱钞塞给舞女,而是在离开时将钱付给侍应生,后者将钱记在相应舞女名下。
众目睽睽下,所有与舞女、尤其是与舞场中出名的舞女跳了舞的男人在掏钱时总不会吝啬。一是因为来枫白渡的客人绝不会囊中羞涩,二是因为给的少了总会沦为他人笑料。
至于舞女能拿到手的钱,则是已经被舞厅抽成过剩下的部分了。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小费。至于暗地里客人与舞女有什么往来、客人再给多少钱,那就与舞厅无关。
宽肩窄腰的男人抽出钱夹的动作也赏心悦目,长指刚要从夹层里抽出一叠钞票,钱夹一角却忽然被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抵住。
傅聿生抬眸。
“今天这支舞就不必了。”钟虞歪了歪头,指尖往前推,“就当我请傅先生跳的。”
周围顿时响起议论声。
枫白渡的盖露,从来只有别人为她砸钱无数的份,几时主动提出请哪位客人跳舞
“也不知道是何许人物。”有人嘀咕。
有知情人意味深长地笑,“什么人物你惹不起的人物。盖露才是聪明人,这是要攀高枝了。”
“我还从没让女士请客埋单过。”傅聿生抽出一叠厚度可观的钱钞放进托盘,“盖露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
收好钱夹,男人毫无留恋便要走。
钟虞看着他的背影。这种男人少来这样的场合放纵娱乐,即便有也是偶尔为之,与生活分得很清。
她将西装当披肩,竟也穿出别样风情,“那我便欠傅先生一件外套,还有一支舞。”
剩下的第三支舞。
傅聿生手臂被同伴撞了撞,他回身礼貌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侍者拉开玻璃门,高大的男人踏入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钟虞定定地看了两眼,转身重新回到舞池。
第二天钟虞又准时出现在了枫白渡,而那个叫骊春的舞女则以身体不适为由告了假。
她撑着下颌百无聊赖地等,然而一整晚,傅聿生都没再出现。
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同样。
钟虞清楚自己的耐心已经告罄,正要重新想办法时,一封邀请函忽然送到她手上。
她展开快速浏览了一遍,看完忽然笑起来。
这是刚瞌睡就有人递了枕头。
“驻南航空学校于本月六日举行诸所学校与各界青年联谊会,恭请您光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换了新封面给系统约的人设图太好看啦,高清大图可以去我b看哈哈哈
谢谢浠煌小可爱帮我把人设图做成封面呀
另外写到蒙眼跳舞的时候突然派生出一个脑洞,开了个预收放在专栏,感兴趣可以收藏:d
文名是暂时的代号,叫“挖墙脚”
文案
晚宴上,她蒙着眼根据暗号挑中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舞伴。
她笑盈盈扯住对方的领带“抓住你啦。”
跳完一支舞,对方忽然俯首在她耳边
“宋小姐这么肯定,我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她忙扯下丝巾,面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