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好友,他告诫道,“我从未有过亲事,没我愿意,谁也做不了我的主,你再张口胡说,我就告诉伯父,你欠我多少银子去吃了花酒。”
“别呀,南宫公子,我的错,我说错了”
一纸相思诉,一朝婚事成。玄女节有多少佳偶姻缘成无人知晓,只过后两日,巷子深处的偏僻宅院里,一辆马车慢慢的朝城外而去。
“叫你偷东西,叫你偷东西”
宽敞的京道上,人群被簇拥而上的仆人冲至两边,而被困在中间殴打的人,则是个衣着破烂的小少年。
“给我往死里打,敢偷公子我的钱,活的不耐烦了”
人群外,衣着华贵的油头公子,一脸我是大爷的样子,摇着折扇指挥着仆人。
马车在人群前停了下来,赶车的马夫好声道,“这位公子,劳烦您让仆人往边挪一下,好让我的马车过去。”
“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见着朴素,毫无装饰的马车,油头公子叉腰,鼻孔朝天,“爷我今天就不让了,你能怎么着。”
一颗小小的红枣,从马车内而出,带着力道硬直的打在男子身上,男子刚被吓的惊叫一声,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你做了什么”他一声大吼,身旁的仆人都停住了手脚,纷纷挡在自家公子面前。
马车里一道清冷的女声传出,好听极了。“他不过是被点了穴而已,一刻钟后就会解开。至于那位少年郎”
红药道,“他偷银子是他的错,可你既然拿回了银子,也打了他一顿,便该了结此事,而不是要他的命。”
红药话落,人群中纷纷议论声传出,在众人指责的目光下,仆人不得不架着自家公子匆匆离去。
马车悠悠从趴在地上的少年身前而过,一颗圆白的珍珠从上掉落,轱辘了两圈后,最终停在了少年手边。
清君在绍京外,找了一处山谷,山谷外侧是毒雾,谷口被清君以五行八卦布阵后,除了精通阵术之人,没有其他人能够闯入。而这种清幽的环境,最适宜红药的身体了。
至于谷内所需之物,早已经被清君派人布置好了,花草树木,衣食所需,可谓是应有尽有。
万般所起,皆由缘。缘分二字,有时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等南宫逸找到红药和清君在绍京的住所时,那里早已没人了,甚至门口落的锁上,都有一圈又一圈的小小的蜘蛛网。
再次失了红药的消息,南宫家的仆人都不敢惹家里那位,不知为何而愤怒的公子,倒是那位从远处来的客人,今日慢悠悠的凑上前来。
“南宫公子。”
书房里,女子端着茶靠近他,“禾木早就听闻南宫公子一表人才,是个值得托付的郎君,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你的甜言蜜语不该与我讲,该同五王爷讲。”
南宫逸冷笑一声,他这几日没顾得上收拾她,她倒自己送上门来。想到他找云沫药查的东西,南宫逸只觉得心里一阵泛呕。
用折扇点住还往前凑的人,南宫逸道,“禾木怕是姑娘你记错了,我不是该称你为夷陵溪吗”
“你你发现了”
女子的声音颤抖起来,她尖叫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我明明,明明”
“你明明害死她了,对吗”南宫逸叹了口气,“我从未见过蠢笨成你这样的人。五王爷如此喜爱我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怎会由你伤到她那张脸他不是一直提防着你吗”
南宫逸提醒她,“你忘了当时那杯茶,被谁喝了”
被谁喝了
女子疯了般的大叫道不可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