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玉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妈妈是北南大学的中文系教授,曾经师从过你的祖父。”
“这么巧那我们还真是有缘”
乔乔之所以能猜出许秋玉的家庭背景,还是得说起小时候的一件黑历史。有一次她闯了祸,放学后被姚长雁接到大学里,楼上楼下追着打,就是被许秋玉的祖父许国文拦了下来。
许老学者身体挺好,嗓门也挺大,当场就抱住哇哇大哭的乔乔,喝止了姚长雁
“小孩子打了能懂吗得让她写检讨”
姚长雁只在心里嘀咕,小孩子写检讨也不会有用的,比起懂还是长记性比较现实。但是表面上还是给了恩师一个面子,戒尺收到背后,连连保证不打了不打了
事实上呢,如今再来看乔乔的写检讨功力,就可以明白姚长雁到底有没有听从老人家的话,对她改变教育方式了。
而许秋玉在听完乔乔的回忆后,笑着笑着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乔乔自然也一样。两个姑娘终于发现,不管是动武还是动文,她们两个人似乎都不是这两种教育方式的成功典范。
许秋玉还拿来几颗糖,都是用金色锡箔纸包好的巧克力。乔乔看得眼睛都红了,倒不是没见过没吃过,只是姚长雁的管制下她根本不敢往行李里塞零嘴。
许秋玉笑着喂给她一颗巧克力在嘴里,浓郁细腻的甜美味道立刻在乔乔的嘴里弥漫开。
她们就边吃糖边聊天。话匣子已经打开,乔乔和许秋玉就以各自的家庭为,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个畅快。许秋玉虽然看起来纤细柔美,正映了她的名字里的“秋玉”二字,肤色白润嫩滑似玉,一双眼睛仿佛时刻含着盈盈秋水,可她本人的性格做派却非常潇洒,很是痛快。
不过,许秋玉潇洒归潇洒,却意外地不是很有朝气。
乔乔看她聊着聊着就打起了哈欠,忍不住问
“秋玉,你还觉得困吗”明明都睡了一个白天了。
“我根本就没睡,早上一直听到你进来的动静,。”
“那你在床上干嘛呢我还以为你病了。”
“虽然在床上没事儿干,但是外面更无聊啊你都见过卫婷婷和丁琦了,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她们真是太没趣了。不过我也不是为了躲她们,我就是懒得动而已。”
许秋玉笑道“说起来还要谢谢你的水瓶之情,只是我没生病,白让你担心了。”
乔乔也笑得跟她逗趣“咱不是要学习雷锋精神吗不过,秋玉你到文工团是自愿的吗”
按理来说,如果是懒得动的性格,那大概是不喜欢跳舞的吧
许秋玉却一本正经道“我自愿的啊我喜欢文工团,也喜欢跳舞,我只是不喜欢练功,不喜欢练功房”
乔乔刚要点头表示理解,就听许秋玉话锋一转,自己的脖子不上不下差点扭了。
“为什么啊,你不想跳独舞吗领舞呢”
“不必。我做个群舞演员挺开心的,真的很开心”
乔乔刚被她的自白弄得啼笑皆非,就听见外面的动静。原来是丁琦和卫婷婷回来了。
卫婷婷见她上了许秋玉的床,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你在秋玉的床上干什么”
许秋玉替她开口“我让乔乔上来的。”
“可是可是你从来不让别人碰你的床”
卫婷婷顿时委屈得不行,丁琦的表情也不再平淡。
她的眼睛瞟过桌上的检讨纸,皱着眉嘀咕了一句“真是麻烦。”
第二天清晨,随着起床号角响彻总政文工团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