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姚千里一面喜滋滋的挑砚台一面偏首问道“你既懂得这些那肯定还是有些学识的,为何不做个安稳的营生。”
无赖又无赖兮兮的笑“且不闻百无一用是书生”
姚千里的脸便挂了下来,他不是在说自己,明显的是在说林群芳。
无赖这回却未再辩解,等姚千里选好了砚台付了银子便说要先走了,双手抱着后脑勺,一面懒懒的前行一面念念有词“雀儿来,雀儿去,雀儿落房头;滑了脚,跌跟头
”
“滑了脚,跌跟头,咕噜咕噜滚下楼;女娃儿哭,男娃儿笑,抓了雀儿又放掉”
姚千里脱口而出,与那渐远的声音诡异的重合,胸口又传来熟悉的紧缩与疼痛,姚千里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裳,呆愣了半天,忽而拔步追了出去,然街市上人来人往,有好奇的朝她瞥来的人,却没有那个懒懒的身影
“夫人,您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