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几匹马在小路上绝尘而去, 扬起漫天的尘沙。
“青妹妹, 你莫要太过着急, 姨父和沐墨兄定然会相安无事的。”郑文贺拿马鞭狠狠打了一下马儿, 赶上苏菀青,郑文贺大声对苏菀青说道。
苏菀青嘴角扯了扯,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那日她在悬崖下提及父兄时看到郑文贺和安若的表情便知道父兄出了事情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父兄竟然以通奸叛国的罪名被压往京都。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罪名,只是苏菀青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提前了那么长时间,以致于苏菀青听到这件事情以后直接愣住了。
郑文贺和苏菀青一行人路上根本不敢停留,马不停蹄的赶了十多天。
“青妹妹, 前面就是项城了。”郑文贺遥指城门,对苏菀青说道。
苏菀青点点头,迫切道“我们在快些。”
现在已经距离镇国公和苏沐墨被押上京都十三天了,苏菀青一刻也不耽误。
郑文贺见此心中长叹一口气,终是没有在说什么。
“停下”
郑文贺和苏菀青一行人入项城的时候,被守城的士兵给拦下了。守城的士兵拿着长矛指着几人,厉声“来着何人”
苏菀青上一次经过项城到北疆的时候守城的士兵还没有那么多, 现下竟是足足多了十倍。而且守城的士兵们对来往的人盘查的极为严格。
现在乃多事之秋, 苏菀青本想小心行事,装作是商人。却还没等苏菀青张嘴, 郑文贺便率先骑马上前说道“我乃京都郑公之孙, 欲入京城。”
守城的士兵相互看了一眼,有一守城的士兵连忙跑如城内,其它一士兵随后说道“你身旁那女子乃是何人”
“乃是”郑文贺顿了一下说道“乃是我内人。”
苏菀青看郑文贺一眼,抿抿嘴, 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士兵将一行人盘查一番以后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只是这几个问题根本与盘查无关,苏菀青觉得这些问题都是废话,看起来到不像是盘查进城人士,倒像是拖延时间的。
是了,苏菀青想起来刚刚一个士兵回了城内,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喊了一声文贺哥哥然后立马调转马头。
郑文贺也察觉到不对了了。
可惜已经晚了,城内涌出一大批士兵,拿着弓箭团团将苏菀青郑文贺围住。而后城门内出来一个大腹便便,鼻子上有一个大痣的男人,他手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细条的眼睛打量着苏菀青和郑文贺,随后招手“这就是镇国公的党羽,通敌叛国,给我拿下。”
守城的士兵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一行人拿下了。
“放开我放开我”苏菀青使劲儿挣扎。而郑文贺却一反常态,一句话没说,一个动作也没有,低着头直勾勾的看着地上,俨然一个伏罪的样子。
而京都,金銮殿上。
皇上威严十足的坐在上首,随后镇国公和苏沐墨被侍卫们押到大殿上,两人并排跪着。镇国公头发凌乱,这几日他被扣上了通敌叛国在加上女儿生死未卜,使得北国赫赫有名的战将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而他身旁的苏沐墨身上还带着血。
那血并不是苏沐墨的,是鞑子的。苏沐墨刚击退鞑子就被押往了京城,期间根本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镇国公,苏将军,你二人可认罪”皇上摩挲着扳指,问处于下首的镇国公。
“臣和犬子不知犯下了何事,故而也不知道认何罪”镇国公抬头,铿锵有力。
皇上眼神微冷。
三皇子冷哼一声,“镇国公,从你京都的镇国公府邸和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