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人看到这个也不解地皱眉,要么,这个辛毅良有什么别的用意,向凌柏可能真的是祁墨琛的金主,不过是另一个意义上,比如亲戚什么的,要么,就是这辛毅良和祁墨琛两人是塑料兄弟情,他专门把这个爆出来给祁墨琛添堵。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微博最后艾特的向凌柏是新光影业的大老板,所以说他是祁墨琛的金主也说得过去。”
“楼上的别傻了,娱乐圈是什么地方可能有那么纯洁的金主关系吗赌一百毛,两人就是不怎么纯洁的关系。”
“只有我觉得这金主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吗我平时还管我们大boss叫金主爸爸呢,就是个开玩笑的称呼,现在的人未免也太上纲上线了吧。”
没等各方势力又吵起来,当事人之一向凌柏发博了。
“家里不太安分的弟弟给大家添麻烦了,多多见谅。”
下边的评论很快跟上。
“没事的老公,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以后如果再有人欺负他,我肯定会护着咱弟弟的。”
“老公老公,正面上我。”
“是表弟吗或者爸妈离婚了,你们一个跟妈姓,一个跟爸姓。”
“说不定是世交家的孩子,毕竟我家琛琛举手投足间就有那么一股老子不差钱儿的尊贵气息。”
“豪门就是是非多。”
听了温成的意见,没把什么话都说的太清楚,任由大家去脑补的向凌柏松了一口气,他只是怕家里老爷子问起来,自己没法交代。
祁墨琛安安稳稳的拍他的戏,反正不管是什么人来黑他,他自己也顶不上什么事儿,因而四平八稳,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听。
反而是剧组里的人,这个给他送一杯蜂蜜水,那个拍拍他的肩膀语气痛心疾首,“别怕,我们都相信你,邪不压正。”
迟笙这小子也跟着扭扭捏捏地过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祁哥,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网上那些话你别理他们,他们其实都是眼红你呢。”
祁墨琛心想这就是粉丝们所说的肉乎乎的小奶狗还挺窝心。
“没事,那些事不都解决了嘛,我也是有经纪人有公司的,他们操心去吧。”
迟笙不说话,盯着祁墨琛因为刚刚喝过水被润湿得有些殷红的饱满嘴唇一开一合,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自己前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就是这张嘴一吞一吐,还发出好听的喘息
猛地鞠躬道歉,“祁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然后转身跑开。
留祁墨琛一人莫名其妙留在原地,看着高大青年迈着两条大长腿慌不择路的背影摸不着头脑,是不是都该吃药了。
要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剧组里的进度也不慢,人忙起来的时候是没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迟笙却觉得,虽然工作很忙,剧组里很赶进度,他每天的时间被无限压榨,但那些绮丽的、暧昧不明的画面依然深深扎根在他的脑海里,时不时蹦出来刷刷存在感,搞的他神思不属。
尤其他有一场要给冯余做人工呼吸的戏。
还没安排到那一场戏,他已经在梦里梦到过好几次那个画面,祁哥身上挺括的西服湿水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显露出他紧致而没有赘肉的身体曲线,他压在祁哥的身上朝圣般地覆盖上那淡色的唇。
每一次人工呼吸最后,他都会把舌头伸进去,解开那碍事的纽扣,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那具完美的身体。
迟笙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