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圣母小白花和祖安霸王花之间,只有一张纸的距离。
个屁啊
尽管舒凫在内心疯狂吐槽这谜一般的剧情走向,但季韶光心有所属,而且对象是她知根知底的师姐,她心中还是倍感欣慰,甚至想要站起来大喊“我同意这门亲事”如果师姐愿意的话。
不就是理由迷惑了一点吗
没关系,不要紧
因为人类的恋爱本身,就是迷惑行为大赏啊
“韶光,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帮的。”
舒凫干脆爽快地一口应下,接着皱眉略一思索,又诚恳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此事归根到底,还是要看师姐的意思。她这人最是心直口快,你若有意,我觉得还是直说为好。”
可别再拐弯抹角,迂回曲折,让昭云误以为他喜欢舒凫,就连传话的江雪声都被吓了一跳。
“至于魏城的擂台赛,我今年第一次参加,也没约好跟谁组队,自然可以”
“不,你不可以。”
就在舒凫开口允诺的同时,忽然有另一道声线从窗外传来,不甚响亮却极具穿透力,硬生生盖过了她的答话。
两人疑惑地循声望去,只见原本关闭的窗扇不知何时已经打开,窗框边缘唐突冒出了一个熟悉的鱼不对,人头。
摇光峰三师兄,鲛人司非的脑袋。
他今日似乎特意打扮过,满头卷发整齐地梳成一把高马尾,露出一张清爽秀逸的少年面孔,看上去格外英气勃发。
不知为何,在他单薄的肩膀上,还缠绕着一青一白两条小蛇,身段细长柔软,鳞片光洁如美玉,在日照下反射出一片五彩斑斓的光。
方才的声音,不是从司非口中,而是从其中一条白蛇身上发出来的。
鲜明的、独一无二的,舒凫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声音。
“先生”
她凝视着那条白蛇黑豆一样的小眼睛,怔怔开口问道,“难道说,这就是你的原型我追问了你三年,你终于肯告诉我了”
“不”
白蛇一个“不”字刚出口,便只听见舒凫若有所思地接下去道“可是,你之前不还与柳师兄比过大小吗看你这又细、又短、又软的一小条,根本大不到哪里去啊。”
“这不是我的原型。”
短暂的沉默之后,白蛇江雪声决定无视这一句空前绝后的巨大羞辱,拖柳如漪共沉沦
“你可记得,当年如漪也曾将神识附于一只山鸡我另有要事,无法亲身赶来魏城,便派了这么个小东西过来盯着。他的大小,可不能代表我。”
“记得啊,当年在秘境里,他差点被我给剁了”
舒凫以拳击掌,恍然大悟,“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那你旁边这条小青,莫非就是紫玉壶里的邬尧前辈竟然劳烦你们两位跑一趟,我真是太荣幸了。”
青蛇愤怒地一吐信子“不要说我小就你这么个黄毛丫头,至少也得叫我一声老祖宗。真是不知轻重”
同样是谈论大小,在江雪声、柳如漪和舒凫眼中,“小”的反义词都是“大”,唯独在邬尧眼中,“小”的反义词是“老”,可见他依旧纯情如斯。
历经半生风雨,归来仍是少年。
舒凫从善如流,立即配合地改口道“好的老青,我知道了老青。”
“老青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