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白净如玉,柔若无骨,倒像是一段落在琴上的月光。
“这不是来了吗。”
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同时从舒凫脑中和耳畔响起。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这一句却是对着柳如漪说的,“心如止水,不形于色如漪,我不是教过你很多次吗”
说完也不追问,只是指尖一挑,在琴弦上拨出一个轻细的、游丝似的音节。
舒凫不通音律,她只听见那游丝似的乐声响起,如同投石入水,水面上一圈一圈扩散开层层涟漪,而后
激起巨浪千重。
澎湃的灵力犹如潮水,顷刻间席卷了整座幽暗的石室。
“江道友不,江前辈。”
风平浪静后,橘猫、百姓、熊孩子不分彼此,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舒凫心情复杂地抬头,直勾勾凝视着面前“容貌平常”的男子。
“在下有眼无珠,敢问您究竟是何方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