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慧要买月蛟,多半是因为他修为停滞,难有寸进,非得借助灵丹妙药不可。既然如此,抢了他这笔生意,让他进阶无望,对我们未必没有好处。”
侍从一脸愁云惨雾主要是心疼钱,却又不得不听从,只好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开始了艰难的竞拍生涯。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侍从,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不太懂得规矩。”
南宫溟待手下倒是宽宏,也没计较他的态度,转向舒凫解释道,“我姓南宫,你叫什么”
“我”
舒凫险些脱口而出“舒大强”,随即改口道,“我姓舒,名叫舒小楼。”
师小楼这些年热衷于造谣传谣,散播各种花边八卦,以此来报复江雪声对他的压迫。一报还一报,也该让他风评被害一回了。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有点诗意,好名字。”
这霸道总裁倒也读过书,信口称赞了一波,接着又转向江雪声他们道,“两位兄长,方才是我唐突,不妨一起过来。对于你们的小妹,我很有兴趣。”
江雪声a邬尧“”
虽然魔君态度还不错,开口先喊一声哥,但这种复杂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柳如漪“”
不,最复杂的还是我这个小妈吧。
论随机应变、信口开河,舒凫技术一流,当场就给众人都编好了名字舒小楼舒凫、舒一夜江雪声、舒春雨邬尧。
至于小妈柳如漪,那当然是叫“杏花”,主要负责被卖。
江雪声我的名字好像带点颜色,是我的错觉吗
而南宫溟说到做到,果真以一个震撼人心的高价拍下月蛟少女,亲自上台将她带了下来,送到舒凫面前
“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
“呃”
舒凫见他如此实诚,不禁多问了一句,“南宫,你先前出价,是想买她回去做什么”
“做什么”
南宫溟有些疑惑,“既然东海月蛟是有用之材,那自然要收入我麾下,让她为我征战杀伐,不能轻易给人做了药引。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
舒凫“”
好正经一个理由,原来你在事业上是认真的
失敬,失敬jg
说来也是,南宫溟不杀女人,当然更不可能吃女人,或者强迫女人做鼎炉。他的观念还停留在“男人赚钱养家,女人貌美如花”这个阶段,如果天下直男癌都像他一样,世界说不定还会和平一些。
当然,无论哪个品种的直男癌,最后都一定会被时代的车轮滚滚碾过。
只是有人被自行车碾,有人被卡车碾,有人被五百米长的火车来回碾,程度不同而已。
另一边,狡慧魔君派来的使者见计划落空,自然坐立不安,当即阴阳怪气地过来找茬
“南宫魔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呵。”
南宫溟轻笑一声,下巴扬起45度,高挑着半边眉毛、一侧嘴角看上去有点面瘫,实力演绎“邪魅狷狂”这个形容词。
“哪里,我们都盼着日后再也见不到对方,就不必留一线了。我不想见你们,怎么,难道你还想见我不成”
使者“”
那当然是盼着你今晚暴毙啊,但这话我能说出来吗你这人怎么不懂社交礼仪呢
与此同时,只听主持人神采飞扬地宣布道
“趁此机会,我们还有一条新消息告知各位”
“众所周知,我们魔君麾下有个斗技场,时常会让抓来的修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