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吊睛白额猛虎,是雅言哥去年送我的,一爪便能让你毙命”
谢芳年“喵。”
扑通
然后,传说中的吊睛白额猛虎,瞬间就给这只小猫咪跪下了。
钟盈翠“”
舒凫“”
舒凫“好了,这头白虎也顺便送我吧,我不嫌多。”
一刻钟后。
“仔细一想,我方才的行径,很像是一位掳掠少女的强盗。”
将钟小姐的灵兽劫掠一空之后,舒凫怀揣着装了一个动物园的卷轴,头顶白猫,步履轻捷地登上巨树。
“其实,事实的确如此。”
谢芳年直白地肯定道,“不过,你做得很好。”
“谢谢,你也不赖。”
舒凫将他垂到自己眼前的爪子拨开,心中有些意动,又开始重复老生常谈,“谢长老,你真的不考虑跳槽吗凌霄城能给你的,九华宗未必不能。先生虽然狗一些,但他是个好人,不会排挤你的。”
只要你不拆c。
谢芳年沉默一瞬,似有几分迟疑,但还是幽幽回答道“很遗憾,此事只怕有些困难。”
“我曾说过,凌山海对我有恩这句话,其实不太准确。确切来说,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与此同时,他也将我的性命拿捏在掌心,随时都可收回。”
“小友,凌宗主之所以信任我,是因为他知道,我还有未竟之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这里。这一点,除了他与我之外,没有第三人知道不过,现在倒是有了。”
“”
舒凫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一半是因为谢芳年突如其来的坦白,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抵达了高居云端的树顶。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精致小巧的树屋,门口设有禁制,其中鸦雀无声,像是一颗静待他人采撷的果实。
而谢芳年那一缕若有似无的顾影自怜,也在目睹这座树屋的瞬间烟消云散,化为不值一提的琐碎怨言。
“这气息,是”
与此同时,从另一方向赶来的宋雅言和“风雪雁”,也姗姗来迟地抵达树底,与披头散发、面目全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钟小姐撞了个正着。
钟盈翠认得江雪声这身装束,当即惊恐地尖叫道“雅言哥,你怎么与她在一起你可知道,她夫君对我对我”
“盈翠,你这是怎么了”
宋雅言一见未婚妻成了个猪头,自然大感心疼,忙不迭地搂着她安抚道,“你别着急,慢慢说,我一定为你做主。舒夫人的夫君,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
钟盈翠话到嘴边又顿住,此时有外人在场,她总不能直说“我虐待动物,被路过的动保人士打了”。
于是她话头一转,用衣袖捂着肿成桃子的眼睛,抽抽搭搭地痛哭起来
“舒大强他他见色起意,想要非礼我我宁死不从,他就勃然大怒,把我毒打成这副模样。雅言哥,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
“什么”
宋雅言大惊失色,义愤填膺,“那舒大强一表人才,想不到徒有其表,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好色之徒”
江雪声“噗。”
“舒夫人,你笑什么”
宋雅言诧异道,“听我一言,这舒大强绝非良配,你还是趁早与他”
“不,没什么。”
江雪声摇了摇头,极力遏制喉间漏出的笑声,“这样的污蔑,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实在是太新奇了。”,,网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