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凫“我不是想谈这个”
而且你变脸也太快了
这就是男人转正之后的嘴脸吗,太真实了
“这很重要。”
江雪声从善如流,立刻配合地换上一副庄重表情,眉梢眼角却有掩不住的笑意流泻,“我不在意世人眼光,但若是这样回去,掌门只怕又要愁掉好些头发。眼下我心中快活,便愿意为他考虑一二,做些微不足道的表面功夫。”
怎么,你还有不愿意的时候
舒凫越听越觉得他不是东西,没忍住揪起他一束头发,用力往下拽了一把“先生,虽然你不是人,但掌门都这么苦了,你还是做个人吧。”
“哎,冤枉啊。”
江雪声被她拽得向前一倾,一边笑着向她告饶,一边抬手将她拥得更紧,“我都这般为掌门着想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凫儿,你如此偏帮其他男子,可要提防着我拈酸。”
“不了吧。我看你现在就酸得很,我不信还能更酸。”
舒凫不接他话茬,抬手将他的脸拨向一边,以免自己中了这所向披靡的色诱之术,“再说,那可是掌门啊,掌门能算男人吗他是圣父,是佛子,是人间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花,你不要用性别这种肤浅的概念,拉低了掌门崇高的灵魂。”
千里之外的秋掌门“阿嚏”
“怎么回事,昙华又在骂我”
之后一段时间里,尽管舒凫极力将对话扳回正题也就是五凤、封印以及天魔,但江雪声此刻心情大好,满心都是“我有一只鸟,可以慰风尘”,半点也不想让赵九歌这条千年单身狗打扰自己。
就这样,他拉着舒凫说笑了好一会儿,才像个被父母撵去写作业的小孩子一样,不情不愿地收敛笑容
“唉,赵九歌有什么好谈的。与我们的事相比,他实在”
舒凫冷冷横他一眼“先生,我讨厌恋爱脑的男人。”
江雪声“我们现在就谈赵九歌,你想问什么”
舒凫“”
呵,男人
“从头说起吧。”
虽然江雪声依然像个背部挂件一样紧挨着她,但舒凫几乎感觉不到分量,只觉得他像是一片轻飘飘的花瓣或羽毛,倒也不甚在意,一口气抛出三个问题
“封印完成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龙凤血脉凋敝,是不是与天魔转世有关关于凤和鸑鷟的下落,你现在了解多少”
“”
江雪声春风得意的笑容微微一滞,沉吟半晌,只好无奈叹道,“你倒是聪敏,一开口便切中要害,让我搪塞不得。”
“也罢,我说过从此不再瞒你,今日便与你好好理一理。”
舒凫这三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就是填补了三千年间的空白,将过去与未来串连在一起。
三千年前的五凤,以及如今流离失散、各自凋零的五凤后人。
在此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
江雪声缓缓道来的答案,印证了舒凫的猜想。
不仅说来话长,而且让人有点想骂娘。
话说当年,江雪声、风远渡,以及其他四位族长投身封印,以龙凤的天生灵气,生生抑制住了肆虐五州大地的魔气,将其锁入地脉之中,千年来未曾泄漏一丝一毫。
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都说“造化弄人”,造化这东西,在凡人的语境里,就是个喜欢玩弄人心的变态。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