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辉利哉派鎹鸦去找她的时候,满脸冷漠夹杂着不耐烦的女人正一手提着一个小孩,并且试图用凶巴巴的语气吓跑他们。
“看到没,我刚刚可是一刀一个鬼的,”她指着远处全是血迹的凶案现场,恐吓肉色长发的男孩和黑发的小姑娘。“如果你们再吵吵我就把你们丢去喂鬼,听到没现在,赶紧回家去。”
“我们没有家。”真菰牵着她的羽织下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月见千雪。“拜托了,我和锖兔一定会很努力学习的,所以”
“嘎嘎”鎹鸦停在房梁上叫起来,“千雪把小孩子带回去”
“闭嘴。”
鎹鸦被她的一个眼神吓得抖掉几根毛,声音瞬间弱下来“嘎是产屋敷辉利哉大人的意思”
“哼。”
于是花柱的继子蝴蝶香奈惠有幸见到杀意十足的月见千雪领着两个孩子丢到蝶屋,撂下一句“别弄死了”后匆匆离去。
“千雪,辛苦了。”
坐在廊下的产屋敷辉利哉微笑着朝她点头,身后是穿着黑色女式和服的产屋敷家幼子。
月见千雪冷酷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
“这次的鬼不强。”
“是下弦六吧”
产屋敷辉利哉静静地望着她染红了的羽织下摆,拍拍手,唤出自己的妹妹。
产屋敷彼方将一件全新的外套交到兄长手中,在柱们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他走到女性面前,将衣服递给她。
我妻善逸悄悄地用手肘碰了碰嘴平伊之助“喂喂,伊之助不觉得很可疑吗”
“啊有什么可疑的。”兽柱嫌弃地拍开同僚的手。“不就是主公送了那个雌性一件外套嘛。”
“所以说就很奇怪啊”鸣柱的表情已经可以用扭曲来形容了“虽然说主公大人和千雪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但我的心在疯狂滴血”
栗花落香奈乎依旧在微笑“滴血啊。你要来蝶屋修养吗,善逸”
“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幽默细胞啊你脑袋是实心的吗”
月见千雪没有换上那件外套,而是把它拎在手中,在同僚们意味深长的眼光中回到了自己一向待着的位置。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我就走了。”
灶门炭治郎露出了长男担心叛逆期妹妹的眼神,叫住了她“千雪,先别走啊,接下来还要召开柱合会议呢”
“与我无关。”月见千雪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怎么会与你无关呢”觉得自己应当负担起调节同僚间关系重担的日柱拦住了她的去路,笑容灿烂“千雪杀够五十只鬼了,了不起了不起,已经可以当上柱了。”
“哈这什么,我可没想过”
栗花落香奈乎手中礼炮的响声打断了月见千雪的话语,嘴平伊之助追着空中金银丝带乱跑,我妻善逸则开始声情并茂地发表“虽然千雪态度很糟糕但长得太漂亮我就原谅你了所以快来和我谈恋爱”的演说,并且被暴躁的鬼柱不死川玄弥一拳揍在屁股上。
月见知道自己被坑了千雪“产屋敷辉利哉”
产屋敷切开黑空手套雪柱辉利哉微笑“怎么了,千雪”
“我不要当柱。”月见千雪咬牙切齿道。“谁爱当谁当。”
鬼杀队少当主蹙眉,露出了低落的表情。“是因为我能力不足,让千雪感到不服吗”
瞬间被五道可怕的视线包围的月见千雪“不是。”
“千雪讨厌我”
“没有。”如果她敢说是,日柱的日轮刀绝对会瞄准她的脑袋来一下的。“反正我不要当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