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事是这个人被关了起来,因为她自身也有了危险性,能力暴动。
莫笙不太明白在这个梦境中自己是什么视角,一会儿是第一视角,又一会儿是上帝视角,像是旁观者又像是亲身经历者。
被关起来的人每天都不说话,有人找她她也不说话,她好像能知道外边的人对她是怎样评价的,即使有些人跟她说这不是你的错她也日渐消沉了下去。
这个梦好像很有逻辑,似乎是一个完整的事件,完全不像其它梦境一样毫无逻辑地发展出现人物。
她只能记得大概脉络,毕竟梦境嘛,总是记不清的。
不过梦的结尾她倒是记得很清晰,连细节都知道。
那是一个晴朗的天,天很蓝,没有云彩,按理说应该心情很好的,但由于增生的恐慌没人能欣赏。
街道上有游行的人,大屏幕上是各种批判的影像,好像全世界都希望这个人能解决事情,能给个说法。
或者让她去死。
即便她死亡可能对事情毫无作用,他们也希望她去死,用来安平他们那可笑的恐惧,可笑的逃避。
这个人逃出了关押她的地方,莫笙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她的想法总归是梦境,任何事物都是自己构造的,知道她内心的种种纠结。
她也感受到了无可奈何的悲伤、愧疚、自责。
她想安慰她,告诉她这与你没有关系,但梦境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受控制的,她的视角固定在了无法插手的旁观者上。
这个人不是逃出,因为那个地方根本关不住她,她待在那里从始至终都是不想再让还关心着她的人麻烦而已。
他们维护她已经受到了很多指责,已经承受了很多压力,她不能再让他们承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