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行灯喝着茶,一边用手指按着举着茶盘的小纸人,看到一目连写完后,就松开了手,“怎么您要把崽崽送到黑夜山去了”
一目连把信交给终于从青行灯手里逃出来的小纸人,然后着小纸人身上轻轻一点,“去吧。”小纸人就抱着信被风球包裹住,离开了。
“嗯,吾能教给他的已经教完了,是时候让他去学别的了。”一目连目光看向庭院,“对于你来说,崽崽在吾着或者在大天狗那也没什么区别吧。”
嗯,崽崽差不多要来了。
“嘛,确实呢,不过这样风神大人您会很寂寞吧”青行灯也看向庭院,对于她来说不管是风神大人的神社还是大天狗的黑夜山都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她都可以去。
“”
青行灯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一目连,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呵呵,自从崽崽当了风神大人的神使后,风神大人越来越有人的感觉呢。
就在一目连和青行灯都各自想着事情时,崽崽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嘤风神大人”
一目连一惊,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崽崽哭着叫他的声音了,这是怎么了
一目连起身走没几步,就被一边哭一边跑过来的崽崽扑到了,还没来得及问崽崽怎么了,一目连的视线就被崽崽头上两个冲天辫给吸引住了,“嗯”他记得自己昨天给崽崽扎的辫子不是这样的啊。
跟着出来的青行灯看到崽崽头上的辫子时忍不住笑了,“哈哈,崽崽你耳朵怎么长辫子了”
听到青行灯的话,崽崽感觉更委屈了,泪珠又一颗颗的掉了下来,让一目连连忙又衣袖给崽崽擦眼泪,“别哭了,吾现在帮你解开。”
崽崽吸了吸鼻子,抓着一目连的衣领,扁着嘴巴,闷闷不乐的应着,“嗯。”
于是一目连抱着崽崽回到本殿里给崽崽准备的房间里,青行灯也跟着过去。
崽崽乖乖的的坐在一目连的大腿上,配合着一目连解辫子的动作。
青行灯在一旁兴致勃勃的围观着,“崽崽,这辫子是你自己扎的吗”
“不是”崽崽很委屈。
“哦那是谁”青行灯有些好奇。
“跟窝一样有耳朵和尾巴的男人”想了一下,崽崽又说道,“唔长得很好看。”
青行灯挑眉,“头发呢”
“也跟窝一样”
青行灯知道是谁了。
一目连小心的把崽崽头上的辫子解开后用木梳把崽崽的头发梳好,将狐狸耳朵往后的头发全部揽到后面,然后用一条红绳系成长辫,最后在尾部系了给蝴蝶结。
“好了。”一目连把木梳放回原处,满意的看着自己编的长辫。
嗯,还是他弄的好看。
崽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面,摸到自己脑袋上最突出的还是自己的耳朵后也很满意,转过身吧唧了一目连一口,“风神大人,谢谢您”
一旁的青行灯看着一目连给崽崽编的辫子,眼里满是惊讶,“没想到风神大人您的手这么巧,小女都不会辫这种的呢。”
“稍微练一下就会了。”
在一旁休息的龙想起曾经被自家主人抓着扎辫子的日子,头上的毛也隐隐作痛
不仅要给崽崽背黑锅,给主人当练习编辫子的对象,还要理管神社里的小纸人。
唉,这简直不是龙该过的日子。:
崽崽在青行灯给他变得跟河面一样可以照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