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手里剑技术决顶的家族啊,”被伤到的大蛇丸在不远处大笑,他极为满意宇智波佐助只用手里剑就让他受伤的实力,反倒让少年的问话落了个没有回答的地步,“我真是小看你了,佐助君。”
“你冲着我来的目的不是卷轴也不是残杀,”宇智波佐助继续发问,并没有话语被无视的不悦,“是为了寻仇,为了写轮眼”
“你很敏锐,”男人回答,“可很多东西是没有实力就不会有人回答你的,你还是太弱了,佐助君。”
他的语气里有一点怜悯和更多的冷淡。宇智波佐助意识到对方只有被他打败才会好好回答问题,他的脸色冷下来,半弯下腰去从膝盖绑着的绷带里抽出新的钢琴线,他身上大部分武器都已经用完,此刻也只能用作为暗器的铁线攻击。
那卷线被他绑在断开的刀刃上,他腰间的佩刀刀鞘早就在刚才的战斗力被斩断了一节,连着他的腰侧都被开了一道口子,用绷带勉强止着血,半边的身体泡了血,看起来太过狼狈了。
“你”他想了想方才对方的自我介绍,说,“大蛇丸,对吧”
“回答我,你为什么不想杀了我呢”
伴随着他这句话的,是他从树枝上一跃而下,掌中的刀刃直接刺向男人肩胛位置的动作。
大蛇丸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视线定格在少年方才藏身的地方,无动于衷地被刀刃刺入了皮肤,接着猛地化作一片烟雾作为代替品的蛇出现在了原地。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你可以做到的。”
宇智波佐助还在发问,他没有为这个替身术产生多少惊讶,在一时没有确定对方位置的现在直接站在了原地,足尖压在地的蛇脑袋后边一点的位置。在说出第一个字音的时候他就用力的下踩,将蛇的脑袋以“咔擦”一声的代价直接踩碎,话语间还极为烦躁的碾着那条可怜的蛇,脚下很快变成一片血污。
他抬起头,向着某个方向看去,漆黑的眸子无声无息间变了个色彩,凝在瞳孔中的血液缓慢的流动着,黑色的勾玉在里面快速的旋转,几乎要绕成一个圈却又在下一秒停下了。
“啊啊,”他笑起来,“找到你了。”
漩涡鸣人被春野樱满脸泪水拉去一开始的地点时还有点懵,少女哭的一抽一噎,话都说不太清,他完全靠着本能和对方拼命赶路,越接近目的地就越能够清晰的闻到火烧过树木的味道以及战斗的气氛。
他大声喊着宇智波佐助的名字穿过树木,跨过最后的障碍后发现少年就在一大片战斗痕迹的中间。他似乎昏了过去,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大半泡在血液里,和服看起来湿漉漉的,漩涡鸣人跑去他身边,却不知道该怎么把对方运起来,只能茫然无措的不断去触摸对方的呼吸,确定宇智波佐助还活着。
“怎么了”方才在树下遇到了漩涡鸣人,和他们一起赶来却慢了一步的药师兜问,他的视线被挡住大半,询问的语气听起来只是礼貌性的疑惑。春野樱猛地抓住他的手臂,面色格外惨白颤抖着嘴唇,她用的力气太大,险些掐破药师兜的皮肤,声音比起说话,更像是嘶声力竭后的喊声,“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佐助君”
漩涡鸣人给他让开了位置,白发的医疗人员上前,他一时也不知道少年到地伤在哪里,但作为知道大蛇丸行动的人,他不动声色的拉开了对方脖颈位置的布料,想要借此看清大蛇丸是否植入了咒印。
结果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药师兜用一只手撑住宇智波佐助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