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行不行啊。达纳兹嗫嚅了几下嘴唇,最后也只是把劣质清酒往嘴里倒了最后一口,完全没胆子开口说话。而导致了现在尴尬局面、因为昏过去被用了变身术的宇智波佐助扶着向前行走的旗木卡卡西,大抵是除了面带红晕看着少年的春野樱以外,最轻松的一个。
不过得益于这样的气氛,几个得到了再不斩被他们这一队干掉消息,埋伏在路上的混混远远一看他们中不只一个成人在,便快速逃跑走人了,不用他们为清理混混而废多少心神。
“日安,”当终于抵达了达纳兹家,面对着开了门惊讶的看着跟在男人身后忍者的女性,宇智波佐助终于收起了被触怒后无形放出了威压。他面上的寒冰未撤,对这个没有可以作为战力成员的家庭并未施以同情,不过也是没有轻蔑地做全了礼数,“我们是达纳兹先生请来护送他的忍者。虽然很抱歉,但我的老师受伤昏迷,可以借一间客房和治疗用具吗”
“啊当然。”津波愣了一下后温婉作答,她没有发现少年在选择定义词汇时微不可闻的迟疑停顿,说话间揉了揉藏在她身后伊那里的头发,安抚下了听到受伤后全身紧绷起来的孩子,“请和我来吧。”
“十分感谢。”
被两个用着敬语,仿佛此刻交流的并非任务,而是正喝着茶讨论市事的人抛弃后,漩涡鸣人和春野樱同达纳兹以及他的孙子伊那里进行了长达三分钟的眼瞪眼。三分钟后小孩子终于忍不住扔下一句闹脾气般的没有英雄而跑走,在场的人一下子没察觉怒意或者尴尬,只是看着孩子的背影,反而有种打破尴尬的轻松感。
“我说,他是不是说了很了不起的话”漩涡鸣人摸着下巴看着在他发呆时似乎喊了什么的伊那里跑走的背影。春野樱给他扔了对卫生球,接着站起来在内心给自己打了口气,一股气跑上楼去打算给宇智波佐助帮忙处理旗木卡卡西的伤口。不过当她按照津波的指示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时,看到的却是恰好打算自己也处理一下伤口,因此脱了半边外衣的少年。
跟在她屁股后边的漩涡鸣人没留意里边的东西,只知道对方无缘无故的停下,因此挤上去打算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说不准佐助那个家伙被开门声吓得摔跤了他咧开嘴这么猜测着把头从少女肩膀右侧的空隙里探了头进去,打算放声嘲笑,结果嘴角笑容僵住,反是被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宇智波佐助的相貌是极好的,他的皮肤白皙,唇薄而色淡,偏生发丝与眸子都是极沉的黑,叫十分清俊里硬是滋生出了三分的艳。
他在同龄人中的身高也是最高的一批,骨架修长,惯例的和服服饰在往日总是让他显得纤瘦,此刻叫人知道了他绝非瘦弱,锻炼出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在他的身上。因为他本能做出的戒备动作,两个人可以清晰看见少年背部骨骼带起的肌肉线条漂亮有力得很,同为忍者的他们自然也能感受到这线条中仿佛野兽绷紧肌肉,下一秒就能上前撕咬开喉咙的危险感。
但让漩涡鸣人惊愣的并非是这些,而是纵横交错错落在宇智波佐助露出的那半块背脊上,与肤色成为明显反差的伤疤。那些伤疤大多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血色,但从色泽和长度上依旧能看出它们曾经有多么狰狞,凹凸不平的起伏甚至用眼睛就能够看清,这些伤口不算密集,但你若想把手贴上他背脊中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是极为困难的。
“请出去。”少年垂着眼睛叹了口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