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却也微妙地感受到了池蔚手法上的不同。
她不确定池蔚从前对其他人是否做过同样的事,但是就从在她身上实施的这些来看,池蔚似乎也是从生疏慢慢到熟练。
只不过一开始池蔚带给她的冲击太大,又加上从前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同样的事情,所以季岫当时完全忽略了池蔚那些生涩的亲吻和抚触。
那时她的节奏完全被池蔚所掌控,根本没办法清明地思考东西,在池蔚的手下她仿佛一叶扁舟冲入了万顷波涛里,只能随巨浪沉浮,几度险些被吞没。
但在如今的池蔚对比下,再回想当时种种,便会发现当初那个池蔚其实相当青涩,那个人当时根本连亲吻的力道都没控制好。
而现在这个人,哪怕只是普通的肢体接触,但种种力道控制的微妙程度却能令她身不由己。长此以往,日后自己的身体恐怕只会越来越屈从对方。
季岫既感到了一阵后怕,又有一种微妙的好奇,所以她不由自主就问了出来
“你以前对别人也会这样吗”
问完,季岫便觉自己失言。
在此时此刻,她问这样的问题有何意义。
她想期待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当池蔚回答“否”的时候,难道她还要为自己作为玩具的独一无二性感到沾沾自喜吗
可是
如果池蔚的回答是“是”
季岫蹙起眉,她光是想想便忍不住涌上一阵恶心。
这种恶心感来得太强烈,让她现在就有点反胃。
其实这种感觉是有点莫名其妙的。
她并不喜欢被池蔚这样对待,可要说池蔚对她做这种事情时她会恶心反胃倒也不至于。
但现在,想到池蔚对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她却反倒比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还要来得嫌恶和恶心。
季岫有些难受地咬住牙关,压下那种想要反胃的感觉。
正因如此,她反倒忘了去注意池蔚的反应。
等她恢复过来时,池蔚已经停下了原本的动作。
她用手臂囚紧季岫,贴在她耳边反问道“怎么,你很想知道我还有没有碰过别人”
季岫默然,心里一阵尴尬,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失言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但池蔚的这句反问却让这一切变了味,有一种她在拈酸吃醋,只想让池蔚碰自己却又不明着说出来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季岫又气又怄,她的耳廓本就因池蔚的贴近说话染了一层绮雾,如今耳垂更是红透,像枝头挂着的小樱桃般,鲜艳欲滴的颜色几乎就要沁出果皮。
池蔚觉着有趣,见季岫不答,便又凑近在上面吸啜了几口。
季岫捂住耳朵,推开池蔚,眼睛里带上了控诉。池蔚再这样与她的耳朵过不去,肯定会留下痕迹被人发现的。
池蔚对此倒也不以为忤,她只淡淡一笑,也没再继续,居然就此打住了。
季岫有些哑然,却也没再深究,好奇心害死猫她已领教,如今拿了衣物便只自去匆匆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