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脸上原本还残留着点血色,如今也一下子褪得一干二净。她仓惶地想躲起来,池蔚却始终在背后牢牢抵着她的身体,让她贴在玻璃门上不能动弹。
甚至在这种时候池蔚还呷呢地亲了亲她的耳朵,明明池蔚也应该看见了对面的人,可她却似乎毫不在意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是啊,池蔚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被暴露的又不是她
季岫绝望地闭上了眼,池蔚却在这时突然问她“很害怕”
“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听话呢”惩罚似地咬了一口季岫的耳垂,池蔚的手掌又缓缓摩挲过她光滑的肩头,“我的阿岫为什么就学不乖呢”
季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贴着玻璃久了已感受不到凉意,但她却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就在这时,池蔚却突然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亲了亲她的脸颊,低笑出声“还是这么好骗呢。”
“我怎么会想把属于我的小白兔给别人看呢”池蔚从背后搂住季岫的腰,她把下巴支到季岫的肩颈间,慢悠悠道“屋内所有玻璃都是特制的,阳台上的玻璃一米之外就望不见里面了。”
顿了顿,似还想到了什么,池蔚又道“另外卫生间那扇门的玻璃也是,那玻璃通电,用开关就能控制在磨砂和透明之间转换。”
之前的疑惑在这个时候终于被解开,不过其实想来也是如此,这世上又没有什么灵异之事,若非要说灵异,最大的灵异也莫过于池蔚竟会逼她行苟且之事。
季岫苍白的嘴唇颤动了几下,她原本是害怕暴露人前而颤抖,现在却是被池蔚无止境的作弄给气的。
“你看,这样才对。”池蔚望着玻璃上投影出的季岫道,“刚才你什么话都不说,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像个坏掉的布偶娃娃,我可是很不开心哦。”
池蔚的手慢吞吞掐住了季岫的下巴“阿岫,我说了我要一个听话的玩具,而不是一个坏掉的玩具。”
她强迫季岫转头看她,对着季岫的眼睛道“如果我没有尽兴的话,我也会让阿岫不开心的。”
末了,池蔚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对着季岫微微笑了起来“不过说起来,我好像确实没给这样的你拍过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