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怎么才来,劳资被当成神经病在门口被人围观了一小时,手机和钱包好像昨天被人摸走了,神他妈的靠谱的酒吧。”
许八夕战斗力直线上升,见到周万福数落个没完,尤其是看到他的小眼睛有意无意瞥自己裸着的一只脚时,许八夕气冲冲的对着周万福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看个屁,劳资差点被人非礼,这个模样都拜你所赐,你还有脸看。”
“八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三杯果酒下肚你就晕得不省人事。”周万福憋着笑。
“”许八夕知道自己也理亏,不能怪周万福,嗤了一声拉开车门,一路上没搭理他。
很快到了菜馆,许八夕跳下车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他“昨天的账单是谁付的钱”
周万福摇头“一开始的两杯是我付的,后面喝高了,不清楚。”
“”
“其实说起来蛮丢人的,我今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吧后门的垃圾桶旁边”
许八夕无语,盯着他看了半晌,幽幽吐出一句“你还真是个人才。”
方开谢极少在南城新苑过夜,是以家政前几天告假,齐成告诉他后他也没放在心上。
昨天后半夜,被他丢在沙发上的许八夕竟然梦游,爬上他的床并成功吐了他一身,方开谢忍无可忍,沉着脸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光连同被他扯下的床单被罩一起丢进洗衣机。
谁知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的许八夕不要脸的抱着他,死活不松手。
方开谢忍了几次才压下将他从十一层丢下去的冲动,用力扒开他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四肢,长腿一伸,将许八夕踹下了床。
可许八夕竟然死性不改,过一会儿又暗戳戳的爬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喊他老攻。
方开谢无奈,只能任凭他抱着自己,看着许八夕渐渐平静的睡颜,他叹了口气,佩服今晚自己的好脾气。
房间内一片沉寂,许八夕平稳的呼吸就在他耳侧,方开谢的手无意落在他腰侧,指尖细腻的触感让他好奇的又戳了一下许八夕的皮肤。
方开谢咽了咽喉咙,将许八夕踹到床沿,随后闭上眼徐徐呼了口气。
他的手指却不禁磨挲几下。
心里暗叹,这个酒鬼的触感竟然出奇的好。
然后,许八夕的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一整晚
方开谢扶额,他不会做饭,只能一早亲自下楼买早饭,买回来发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跑了
梁叙的电话就在此时拨进来。
方开谢低沉的开口“什么事”
“哎呦老谢,你猜我昨天看到了谁”隔着听筒方开谢都能听出梁叙的兴奋。
“你看到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方开谢不愿理会这个智障,冷冷扔下一句就要捏断电话。
“别别,许八夕许八夕你还记得吗就是你当时和我赌输,因为他才误入娱乐圈的许八夕呀。哈哈哈,昨天他在我酒吧喝醉了,还是我认出他免了他和他朋友的单,老谢我”
方开谢不留情面的挂断电话。
呵,原来是他。
方开谢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手上还泛着热气的早餐,突然想起了他和许八夕的第一次见面。
梁叙毕业后继承他老爸的衣钵,但并不安于经营影视公司。
由他投资,方开谢入股的南城酒吧,在他二十四岁那年开业,就建在城南区寸土寸金的城中心。
方开谢刚接手家族企业,全球各地飞来飞去剪彩,直到一个月之后才得空赴梁叙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