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问题。”
她蹲下来,笑眯眯地对他们说
“还有,你们二位带我向宇智波族长问好,木叶的银鬼祝他诸事顺利、长命百岁。”
太嚣张了。
两位宇智波看着嚣张的娜欧米,都开始冷汗直流,他们都不可抑制地想着银鬼名号的来历,行如鬼魅,杀人无数,无孔不入,被她盯上,就如同鬼缠身,不死不休。
可是她真的敢对宇智波挥刀吗
两位宇智波看着娜欧米的笑脸,不约而同地想到,她真的会,因为她不在乎宇智波。
就在病房内气氛降到冰点的时候,再次进来一个人,来人一头灿烂的金发,但是脸上没有往常的爽朗又温柔的微笑,他看着病房内的一片狼藉,没有评价什么,看向两位被娜欧米威胁着的宇智波,说
“两位宇智波的族人,请先回去吧,请转告富岳,明天我会登门拜访。”
两位宇智波对视一眼,知道没有机会再硬来了,于是都识时务地离开了。
“你来晚了呀,波风先生。”娜欧米笑着说。
波风水门呼吸一滞,随后应声,“我来晚了。”
娜欧米把地上的琳抱到椅子上,对波风水门说
“她中了宇智波的幻术,您帮忙解开吧,这一方面我不怎么擅长。”
波风水门接过琳,娜欧米则坐在卡卡西的病床边缘,双手撑着床沿,脸色发白,就和重伤昏迷中的卡卡西一样。
一点点血迹在病号服的腰间出晕开,刚刚的打斗中她的刀口裂开了,血浸透了纱布又染到了衣服上,她按了一下刀口,用念堵着。
床沿轻微凹陷的动静成了扰醒卡卡西的最后一丝外力,他睁开眼睛,天青色的眼睛还略有迷茫。
“你醒了”娜欧米注意到刚刚的争执的中心人物,伸手在卡卡西眼前晃了晃,卡卡西看向娜欧米,看着娜欧米这样随意地坐在他旁边,一瞬间以为神无毗桥的一切其实没有发生,他只不过是日常和娜欧米训练场上见然后被这个银发蓝眼的混蛋揍进了医院里,但是左眼隐隐约约的疼痛立刻唤醒了他,他轻轻按上自己的左眼。
“能让我看看吗那家伙的眼睛。”娜欧米问他。
“嗯。”
娜欧米挪过去,解开了卡卡西眼睛上的纱布,赤红色,双勾玉的写轮眼,带土天天嚷嚷着“我总有一天能开眼,女人你给我等着瞧吧”的宇智波家的血继限界,此时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个姓旗木的少年的眼眶里。
长久不见光加上排异反应,卡卡西的写轮眼还很敏感,此时揭开纱布,病房内温和的日光也如强光照射,他眨眨眼,生理性的泪水从那只写轮眼中流出来,一滴滴连在一起,淌到枕头上。
那只漂亮又稀有的,寄托着带土的信念的眼睛,此时就像活泉里的红玉一样,里面的含着道不尽的痛苦,娜欧米盯着它看,它的美丽和承载着的东西都印入她的脑中。
在一边,刚从幻术中醒来的琳看着这一幕,忍不住低声哽咽起来,她独自一人极力维护卡卡西时表现出的强硬,此时看见波风水门、看见娜欧米、看见卡卡西醒来和写轮眼里的泪水之后,变成了不可抑制的悲伤,她双手掩面,波风水门温柔地按住她的肩膀。
“真好看。”娜欧米这么说,伸手抹去卡卡西的眼泪。
她依然带着那种奇异的冷静,无法从她这里得到听闻噩耗后该有的反应,只有她知道,她感觉自己好像有某根线断掉了。
她再次擦掉滑过卡卡西脸颊的眼泪,说,“是谁杀了带土,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