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欧米可不给猎物反杀的机会,梦魇都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行动的,那振太刀便直刺入梦魇的胸口,鬼的皮肤如此结实,在她的刀剑面前却像黄油一般柔软,贯穿心脏之后,刀身上燃起不灭的火焰,火焰继而烧遍了梦魇全身,梦魇抓着刀刃拼命挣扎,在火焰中哀嚎。
“这不是呼吸法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啊啊啊”
“舒服吗千万别客气,这都是你应得的,你在玩弄我的记忆,污蔑我的朋友时,有想过会被这样对待吗看我在噩梦中痛哭流涕,感觉很开心吧现在我看见你这副痛哭流涕的样子,也开心的不得了呀”
娜欧米笑着,眼泪却留了下来,这更显得她表情扭曲,面容可怖。
“那是我自己都要小心珍藏的记忆,你居然用它来戏弄我”
火焰变成了雷电,贯穿了梦魇全身,明亮的雷光滋滋乱闪,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梦魇纵使为鬼,依然在残酷的电刑中崩溃。早在剧烈的起爆符爆炸声中,炭治郎便被惊过来了,祢豆子缩在他身边,看起来在害怕什么似的捂着耳朵瑟瑟发抖,炭治郎也隐隐听见车头处的惨叫,他摸了摸祢豆子的头,便提着日轮刀冲了出去。
炭治郎更加清楚地听见了鬼的嚎叫,他亲眼目睹了看着鬼的人类身形崩坏、化成一摊肉泥、进而化成一堆焦炭,闻到刺鼻的肉质烤焦的糊味,在雷与火的折磨中,梦魇的“躯壳”被摧毁了,化成一具焦炭,娜欧米笑着,一脚踢开焦炭,她当然发现炭治郎来了,她回身看着少年,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那个残忍的笑脸,腮边有两道泪痕,炭治郎一瞬间被恐惧击中了,那位被他认为柔弱无助、美貌得令他脸热的少女此刻堪比笑面般若,这一幕足够资格成为一场噩梦,一场活生生的恐怖片。
娜欧米杀意的对象不是炭治郎,但是炭治郎依然被娜欧米的杀意所压迫,不禁喉咙紧绷,说话都艰难。
“你杀了鬼吗”
“还没有杀掉哦,他是这辆火车。”娜欧米脚尖踢踏两下火车头,随后就不理会炭治郎,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快感,她低下头,与火车对话
“太烦人了,火车可没法惨叫,这样让我怎么畅快地折磨你呢乖乖出来吧,不要给我添麻烦嘛。”
火车蠕动一下,炭治郎感到脚下一阵颤抖,他想起火车内的乘客,如果整辆火车都是鬼变成的,那么乘客们他一个激灵,从娜欧米身边那种窒息感的恐怖气压中惊醒,立刻跑回车厢,他回援的及时,车厢内部化成一堆蠕动的肉块,正包裹着几位乘客,想直接把他们吞进身体里。
娜欧米这边,因为梦魇的极不配合,她也不强迫对方了。她微微欠身,把刀插入火车车皮中。她不怎么利用土遁进攻,但是对方执意做乌龟的话,她也没有更好的折磨他的方式啦。
一层土壳从刀插入的地方开始蔓延,数只粗壮变形的手臂试图打破土壳,更妄图抓住娜欧米,它们无一例外地被土遁压制了,土壳越来越厚,并且像高压锅一样挤压着铁质的火车头,车轮和火车锅炉开始变形,刺耳的车身与轨道摩擦的噪声中,娜欧米大笑着,因为梦魇的垂死挣扎而感到愉悦,她没有虐杀猎物的习惯,但是今天不一样啦,她就是为了让猎物痛苦而极尽所能地折磨它的。梦魇已经顾不上去吞吃车厢内的乘客了,全部的力气,都被他集中在车头部位,他从内部抓挠着土壳,扭曲蠕动着车头部位,但是都不能阻止车头缓慢地变形、濒临捏碎。
“呜救命”车头内唯一的一位列车员绝望地哭泣着,他眼看车头变形,逐渐扭曲,他也马上要被碾压致死了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随着一声大喝,一道明亮的火焰伴随着日轮刀袭来,日轮刀切断了火车头,就像糖衣巧克力一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