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新年，过年的气氛很浓郁，到处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天的太阳出奇的好，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姜世界靠着椅背，仰起脸。
呆了有一会，身旁传来一道稚嫩的童音。
“你是大海的宝贝吗”
姜世界回神，看向身边，长椅上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个小姑娘，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胖乎乎的小手捧着夹心饼干，一边啃饼干一边瞅过来。
见姜世界没有回答，用小奶音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大海的宝贝吗”
这次姜世界看清楚了，小姑娘少了一颗门牙，说话有点漏风。
姜世界摇摇头，“釜山有大海，我来自釜山，但不是釜山的宝贝。”
小姑娘放下饼干，两只眼睛向上一翻，翻白眼的动作显得尤为可爱。
“abu啊，大海的宝贝就是abu呀，笨蛋”
姜世界笑了，藏在口罩后的嘴角弯起，“你真的好聪明呀。”
小姑娘脸颊红红“我当然很聪明了，这次期末考试我又考了全班第一。”
“真棒。”姜世界鼓掌，然后问她“你的爸爸妈妈呢是走丢了吗”
“才不是，妈妈去买菜了，一会过来接我。”
小姑娘小口小口的啃完饼干，用拇指捏起掉在衣服上的饼干屑放进纸巾内包好，坐直身体“呐，看在你很有眼光的份上，今天我来做你的神父吧。”
“请向神父告解。”
她可真是太聪明了随便街上找一个大姐姐一样可以完成作业，她可真棒
她找这个漂亮的大姐姐也是有原因的，太阳刺的眼睛都痛，这个姐姐眼泪都流下来了，但是还是昂着头盯着太阳。
太阳上有什么好看的
一定是失恋了，她懂，就跟大班的允豪和荷拉一样。
小姑娘笑出了梨涡，两颊圆鼓鼓，说不出的可爱。
“来到这里是有什么苦恼吗”
即使是孩子的童言童语，姜世界也没打算敷衍，她低下身子眼睛与小姑娘平行“告解是向神父忏悔，对所犯的罪忏悔并改正。”
“所以，告解不是苦恼。”
小姑娘似懂非懂点点头，伸出小胖手贴上姜世界的额头，奶声奶气“那么，对美妍倾诉你的苦恼吧。”
姜世界笑了一下，没说话。
小姑娘也没催促，学她的样子抬起小脑袋撑着脖子看太阳。
“好刺眼喔。”
小小声说了一下。
姜世界伸手遮住她的眼睛，睫毛刷刷打在手掌心，痒痒的。
“如果感到痛的话，不如离开。”
说完放下手，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可以离开吗
坐在社长办公室里的姜世界仍旧在思考这个问题。
“昨天去汉江了。”
很肯定的语气，李成石呷了一口茶，苦菊花败火。
姜世界嗯了声。
“被拍到了吗”
“你知道”李成石挑眉，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摊在桌子上。
是两个人在汉江边的照片，所有照片里只有姜世界一个人面部清晰，另一个人不是被她挡着，就是拍不清面部。
但，两人穿一件羽绒服的样子被原模原样拍了下来，这张照片放出去，恐怕洗都不好洗。
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