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卢原地舞起长刀,半空中飞速旋转,而后兜头劈向左贤王
逃不掉的左贤王被迫用直刀去接,当他感受到凌烈的寒意时已然来不及
“铿”直刀断了
高湛卢的长刀去势不减而后狠狠地劈在了左贤王的头上
头几乎被劈成两半的左贤王眨了一下眼,未吐出一个字便断了气。
“不堪一击。”高湛卢将长刀从左贤王的颅骨中拔出后,冷漠又不屑地说道。
左贤王就这么突兀地死了
有那么一瞬,左贤王亲卫,还在奋战的匈奴兵都慌了神。
高湛卢有条不紊的用长刀砍下左贤王的头颅,挑在长刀刀尖上。气沉丹田,高声喝道“左贤王已死”
左贤王的亲卫霎时反应过来,看见被砍下的头颅,眼睛都红了,不要命地飞扑上前要抢过左贤王的头和尸体
被已完成包围圈的汉军从背后砍杀殆尽
匈奴兵惊恐地发现,在他们注意力被左贤王和高湛卢的比试吸引的时候,汉军开始不动声色地张开口袋,将他们一吞而尽
“左贤王已死”
“左贤王已死”
汉军的声音响彻一片混战的战场
残存的匈奴兵开始动摇,当发现汉兵越大越多,己方士兵不断倒下时,终于开始了溃逃
仅剩的匈奴兵在百夫长,千夫长的带领下向北方逃窜
汉军骑兵却上了马,开始冲锋
这场单方面的虐杀从夕阳西下一直持续到圆月当空。
满坑满谷的匈奴尸体,五万大军,俘虏居然只有三千
鏖战了一整日的将士们精疲力竭,将俘虏绑成一串后,纷纷找了草地休息。
而城门早已打开,里面的守军互相搀扶着,对着东路的将士们抱拳俯身
“大恩不言谢,以后咱们这些兄弟的命就是诸位弟兄的了”
东路军的军士们根本不接腔,一把薅住城中守军“急行军了几昼夜,到了又玩儿命干了一仗,快饿扁了,有吃的没有”
“有有”守军连忙带着东路军进了城给东路军准备吃喝,不再提什么报恩不报恩。
江诗云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缓步朝着高湛卢走来。
她的鞋履被地上的血给浸透,打湿了罗袜,污染了白嫩的玉足
高湛卢一开始因自己浑身是血不肯过去,看此情形,连忙瞬间来到江诗云身边,伸出手臂似要抱她
眼神黯了黯,又放下手,后退了一步。
江诗云扑了个空。心中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回事
当即眼泪朦朦看向高湛卢“郎君”
这位高大挺拔,丰神俊朗,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心漏跳了一拍。
他再也克制不住想将她纳入怀中,融入骨血的谷欠望
高湛卢开始一件件脱掉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血液的铠甲。
胸甲,臂甲,护肘一件件被扔在泥泞的地上。
周围突然安静,众将士无言地看着这突兀的一幕。
直到只剩下中衣,才拢了拢乱掉的发髻,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已经干掉的血迹。克制住微颤的手,缓缓将江诗云抱在怀中
“再叫一遍,阿楚,再叫一遍。”炙热的气息包围了江诗云,她趴伏在高湛卢强壮的胸膛上,隔着中衣听到他剧烈的心跳。
而后悄悄地,软绵绵地叫了一声“郎君”
忽的一下被打横抱起,高湛卢就